“殿下的心意我們大家都曉得,但是您到底貴為皇子,那您練手實在不妥——”白月明苦口婆心勸道。
開玩笑,施針啊,那可真得扎入皮肉的,有沒有用不敢保證,但很疼是肯定的。拿慶王來試,若傳到弘文帝耳朵里,怕是又添了一條死罪。
“是啊是啊!”陳滿低著頭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