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文清!”
郝艷軍聽著“愛情”兩字,心里甚是沉重萬分。
“哼!”
文清的冷哼更像是對這個婚姻的嘲笑了,她接著看向郝艷軍,這個曾經的老公,說:
“跟我回去領證!我不離家,孩子我都要,你該給的撫養費一個子兒都不能少,每年至少給我二十萬,家里,老人,孩子,我,一如既往的,你只管去瀟灑你的,當然,你如果愿意回來看看,隨時歡迎。”
文清的話很果敢,即使郝艷軍上過當,也依然為之震驚。
“那我爸媽,你還愿意接著照顧?為什么呢?”
“時間久了,有感情了。”
文清的這八個字是對郝艷軍的一種嘲諷吧!嘲笑他的喜新厭舊,嘲笑他的未從一而終……
“這么麻煩你,這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那你能怎么辦?你敢把我們離婚的事實告訴他們嗎?”
聞言的郝艷軍想起爸爸媽媽的基礎病,高血壓,他確實不敢說啊!
“他們有高血壓!”
郝艷軍的言外之意就是,這哪能告訴他們呢?
“所以啊,每年給我二十萬,家里一切照舊,你還在外忙你的就行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郝艷軍只好頂著無賴的名號同意了。
文清見他頻頻點頭以示回應了,又接著問他:
“你是和我一起回去呢!還是……?”
郝艷軍看著劫后余生的文清如此的決絕,也不好再有推辭,隨即表示一起回去,順便看看爸媽!
郝艷軍此刻的心算是落定了吧,他站起來,朝著湖走了兩步,手里摩挲著手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文清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甚是懷疑到女人們究竟留戀他什么!
“張菁還好嗎?”
郝艷軍突然想到還有一個瘋子一樣的妹妹,便詢問文清。
文清本來不想談這個令人作嘔的妹妹的,奈何這個男人問起了,她就順勢而下吧:
“估計要瘋了吧!”
“要瘋了?”
“是啊!”
文清想起這個妹妹對這個所謂姐夫的齷齪之心,就會喘不過來氣!
“怎么會這樣呢?你怎么了?”
郝艷軍回頭見文清胸口起伏頗大,關心的問道。
文清卻像刺猬一樣,問他:
“你以什么身份關心著她?又以什么身份關心著我呢?”
郝艷軍一聽這話便有些急,怕文清再次反悔,眉間都皺起來了:
“這是什么話呢?她是妹妹,你是曾經的發妻,關心一下還能怎么樣呢?”
“不屬于你的人,你少關心,不然讓別人誤會你情場高手,處處留情呢?!”
“文清,你這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說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莫名其妙的,剛才還好好的呢,這怎么了,就因為問了一句張菁?”
郝艷軍一頭霧水,滿心疑惑。
文清氣憤之余,來了幾組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一下后,冷靜的問郝艷軍:
“你和我妹睡了沒?”
郝艷軍一聽這個頭都大了,忙解釋道:
“文清,你這什么話?她是妹妹,我怎么會……”
著急又憤怒起來的文清打斷郝艷軍,怒斥道:
“什么妹妹?哪個姐夫會允許小姨子喜歡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