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榛噬弦痪湓挘瑵h軍正白旗秀女凌婉進(jìn)了辛者庫,成了后宮中這幾日的最大笑話!
“她就是江南來的秀女?瞧她那樣,進(jìn)宮第一天就被皇上欽點(diǎn)去辛者庫,笨死了!”
穿著宮女的小素襖,梳著丫鬟,一臉的鼻青臉腫,凌婉再次倒在了宮人們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之下。
“摔死她!”一地的垃圾,她手忙腳亂。
“大膽,這是我們五殿下!你這垃圾往哪摔?”就在凌婉氣呼呼地把大白菜葉摔出手之時,面前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
氣得小臉通紅的凌婉氣呼呼地抬起頭,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卻倒進(jìn)了一名青年男子的懷里。
那男子如若玉山,清俊偉岸。
“他?他是王爺嗎?”凌婉秋波流轉(zhuǎn),仔細(xì)端詳著眼前這位穿著錦衣蟒服的青年男子。
“大膽奴婢,見到五貝勒還不立刻行禮?”青年男子身邊的侍衛(wèi)厲聲道。
凌婉大吃一驚,慌慌張張地向青年貴族男子欠了個身。
“哈哈哈,你是新選進(jìn)宮的辛者庫宮女吧,竟然連欠了身行禮都不會。真是笨笨的。”青年男子暖帽上的珍珠在陽光下燦若云霞。
“啟稟貝勒爺,奴婢是今年是康熙二十年選進(jìn)宮的秀女。”凌婉心想自己的秀女身份牌上寫著康熙二十年,現(xiàn)在一定是穿越到了清朝康熙年間,康熙還年輕,剛剛指揮平定了三藩之亂,眼前這位清朗的貝勒爺一定不是康熙的兒子。
“秀女?康熙二十年的秀女?”青年貝勒非常驚詫。
“很好笑嗎?本姑娘還是皇上欽點(diǎn)的辛者庫秀女!”凌婉那顆玲瓏心終于被五貝勒現(xiàn)場笑毛了,她瞪著一雙杏眼,氣呼呼地大聲道。
“好笑,本貝勒是笑三哥,怎么把這么個美人兒買櫝還珠,扔進(jìn)了垃圾堆?姑娘,你叫什么?哪的人,或許,本貝勒可以幫助你。”五貝勒背著手,凝視著杏臉氣得像茄子,柳眉倒豎的凌婉,一本正經(jīng)道。
“貝勒爺真的不騙我?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凌婉轉(zhuǎn)了轉(zhuǎn)秋波,向五貝勒欠了身撅著小嘴道。
“我叫凌婉,父親是漢軍正白旗江南知州。”
“凌婉?名字很好聽。本貝勒是皇上的五弟,名叫福全。”青年貴族男子舒然一笑,看了看手上戴的玉扳指。
“姑娘,我們貝勒爺說了,以后你在辛者庫如若被人欺負(fù),可以拿著這個玉瑪瑙扳指來找貝勒爺。”凌婉跌跌撞撞地一手起了地上的洗衣桶,突然那名五貝勒身邊的侍衛(wèi)來到自己面前,把手中的扳指給了凌婉。
瑪瑙扳指的溫暖,溫暖了凌婉那弱小的心。
“真沒想到,本小姐進(jìn)宮就是公然得罪了”皇上,也能遇見五貝勒這樣的鉆石高富帥!”暗暗心生漣漪的凌婉,一張灰頭土臉的杏臉,突然紅成了大蘋果。
這就是英雄救美,天無絕人之路嗎?凌婉呀凌婉,雖然佳人多薄命,但是美人桃花運(yùn)!
“死蹄子,在那臭美什么呢?新來的馬桶洗了沒?各宮主子都等著用呢!”突然,凌婉的身后又傳來了蘇佳嬤嬤聲嘶力竭的聲音!
在蘇佳嬤嬤的鞭子下,本日常手冊的瑪麗蘇人設(shè)女主,理想很偉大,現(xiàn)實(shí)很悲劇。
現(xiàn)在辛者庫里的宮女嬤嬤們,誰都是凌婉的大哥大!
“凌婉,把這洗了!”
“凌婉,把今晚的飯做了!”
“凌婉,今晚沒飯了!”
御花園里的浮碧亭,清風(fēng)明月,笙簫悠揚(yáng)。
“德妃主子到。”
“舒妃主子到。”
“貴人小主到。”
“皇上,這些都是今年新選進(jìn)宮的八旗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