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貴人凌婉再次被皇帝玄燁圣旨貶黜為宛答應(yīng),儀貴妃納蘭秋月趁機指使慎貴人若鳶與方常在方華一同暗暗欺負(fù)凌婉。
讓宛答應(yīng)凌婉始料未及的是,儀貴妃納蘭秋月果然想侮辱陷害自己,她故意命自己來鐘粹宮寢宮伺候,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與虐待,對自己步步緊逼!
凌婉是神為春花,心為雪玻璃的人,被儀貴妃納蘭秋月在大庭廣眾之下踐踏尊嚴(yán),悲憤交加,她又想打人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良嬪良月帶著宮女惠心趕到,擋在了宛答應(yīng)凌婉的面前。
“良嬪,你是不是也要在本宮的面前包庇凌婉這個賤人?”儀貴妃納蘭秋月蛾眉一挑,趁機瞥著怒不可遏怒視著自己,一臉義憤填膺的良嬪良月,朱唇浮出一絲詭笑。
“貴妃娘娘,凌婉再低賤,也是皇上冊封的答應(yīng),你在宮人的面前逼宛答應(yīng)做宮女伺候的事,是不是有一些欺人太甚了?”良嬪良月跑得釵鬢凌亂,蛾眉倒豎,怒視著一臉氣勢洶洶,盛氣凌人的儀貴妃納蘭秋月柳眉倒豎,義正詞嚴(yán)道。
“良嬪,今日你是想在鐘粹宮多管閑事?你聽著,本宮是貴妃,代皇后統(tǒng)攝各宮,你若想與凌婉一同忤逆宮規(guī),本宮是斷然不會對你手軟的!”儀貴妃納蘭秋月仰面奸笑道。
“貴妃娘娘,您故意在鐘粹宮侮辱虐待皇上的妃嬪,這不是忤逆宮規(guī)嗎?”良嬪良月一臉正氣,一身是膽地大聲道。
“大膽!良嬪,你敢辱罵本宮?你看著,從今日起,你與這個賤婢都去辛者庫做回你們的賤婢!兩個下等人,也敢身穿妃嬪蘇繡花紋緙絲女袍,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冒充皇上的妃嬪?皇上寵幸過你們嗎?只寵過你良嬪一次,生下低賤的八阿哥!”儀貴妃納蘭秋月把朱唇一歪,故意對良嬪良月嘲笑輕蔑道。
“儀貴妃!你這個賤人!你可以罵本宮是賤婢,是賤人,但是你不能罵本宮的胤禩,胤禩是皇上的兒子!”良嬪良月果然憤怒了,杏眼瞪得血紅,怒視著儀貴妃納蘭秋月悲憤交加道。
“良嬪,你想打本宮,在鐘粹宮以下犯上!”儀貴妃納蘭秋月鳳眼一挑,齜牙咧嘴,故意把嘴一歪,大呼小叫道。
“納蘭秋月,你這個毒婦!”良嬪良月立刻拉住了宛答應(yīng)凌婉的皓腕,跑出了鐘粹宮。
“兩個賤人!你們敢對著本宮大叫,本宮要你們在后宮都抬不起頭!”儀貴妃納蘭秋月鳳眼冷冷地瞥著良嬪良月與宛答應(yīng)凌婉的背影,不由得氣急敗壞!
永和宮,惠心悻悻然地向良嬪良月欠了身,撅著小嘴道:“小主,我們永和宮嬪位的月銀與八阿哥的米粉錢,又全都被皇宮內(nèi)務(wù)府大臣以開源節(jié)流的名義拿走了,儀貴妃她說是福建前線收復(fù)臺灣打仗,后宮各宮的月銀,都捐去前線。”
“豈有此理!福建臺灣前線打仗,這關(guān)我們永和宮什么事?幾日前,胤禩的奶娘也被副總管抓走了,永和宮連續(xù)沒有月例銀,宮里的人都怎么過?”良嬪良月心里如焚。
“小主,我們現(xiàn)在只有向鐘粹宮儀貴妃遞降表了,太皇太后懷疑我們,各宮主子聯(lián)合嘲諷歧視我們,這一定是儀貴妃暗暗的從中作梗,儀貴妃我們永和宮一定是得罪不起的。”惠心勸說良嬪良月道。
“惠心,如若本宮向儀貴妃投降,儀貴妃一定更囂張,以后婉婉在永和宮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了。”良嬪良月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良月姐姐,儀貴妃納蘭秋月要害的人是我凌婉,婉婉明白,自己是不能連累姐姐與八阿哥的,姐姐,不就是去鐘粹宮做伺候?qū)m女嗎?我去!在永和宮后殿做這個有名無實的小主,婉婉我不如去鐘粹宮,找機會把儀貴妃納蘭秋月扳倒!”宛答應(yīng)凌婉柳眉一蹙,步到了良嬪良月的面前,一臉堅毅道。
“婉婉,不行,在這宮里,以我們姐妹倆的本事,完全不是儀貴妃納蘭秋月的對手,現(xiàn)在儀貴妃又怕你與她爭寵,你成了她的眼中釘,她不會給你反擊她的機會的。姐姐想,我們只有投靠懿妃佟佳杜若與德妃烏雅金慧。”良嬪良月思慮再三,對宛答應(yīng)凌婉一本正經(jīng)又意味深長道。
“良月姐姐,你所言甚善。”宛答應(yīng)凌婉莞爾一笑。
御花園,初春,萬春亭、浮碧亭玉階彤庭,晨光熹微,蝶飛鶯轉(zhuǎn),雍容華服,梳著珠環(huán)翠繞的架子頭,墨云疊鬢,上戴牡丹花,國色天香,杏臉桃腮,身穿團(tuán)紋鳳緙絲八寶女袍的儀貴妃納蘭秋月,蛇腰束素,在各宮妃嬪與宮人們的簇?fù)硐拢硷w色舞步進(jìn)了浮碧亭。
“這初春真好,貴妃娘娘您看,御花園也是到處亭臺掩映,玉釵風(fēng)動。”慎貴人若鳶梳著兩把頭,向儀貴妃納蘭秋月欠了身,眉眼一彎,一臉的拍馬諂媚。
“慎貴人,你這嘴是不是吃了蜂蜜了?每日都這么甜。”平妃馬佳娉婷淡漠一笑道。
“貴妃娘娘,永和宮那小賤人又沒去慈寧宮向太皇太后欠了身請安!”方常在方華突然跪在儀貴妃納蘭秋月的面前,向儀貴妃告狀道。
“這個宛答應(yīng),真是個又臭又硬的賤婢!皇上這幾日聽到她的狗名字就龍顏大怒,她想咸魚大翻身?是做夢!現(xiàn)在她又故意忤逆宮規(guī),貴妃娘娘,是狠狠懲治這個賤人的時候了!”惠嬪博爾濟(jì)吉特婉君也趁機奸笑道。
“凌婉這個低賤的賤婢,是宮中最不知羞恥之人,大家同心,一定可以把這個凌婉整死!”儀貴妃納蘭秋月朱唇浮出了一絲笑。
景仁宮,宛答應(yīng)凌婉被儀貴妃整倒了,容貴人閔閔又懷孕,她感覺到自己在宮中是孤掌難鳴!
“小主,儀貴妃、平妃這些毒婦整我們這些人,就像整小孩一樣,定是非常的簡單!”宮女紫蘇步到容貴人閔閔的床榻前,惴惴不安道。
“紫蘇,本宮一定要活著!本宮想,只要本宮可以生下這個孩子,日后就一定能救婉姐姐出永和宮!”容貴人閔閔杏眼凝視著紫蘇,流露出了堅毅!
辰時,景仁宮外,又傳來慎貴人若鳶與方常在方華的沸沸揚揚聲!
“凌婉,果然這個賤婢是個賤人,她用人偶秘密陷害詛咒儀貴妃娘娘的事是真的!”
慎刑司,宛答應(yīng)凌婉被抓了起來。
“毒婦,你們這些毒婦憑什么抓本宮?”宛答應(yīng)凌婉煙眉一挑,怒視著一臉助紂為虐的副總管太監(jiān)高無庸與慎貴人若鳶悲憤交加道。
“凌婉,你不要急著叫,你自己看看,這個人偶是不是你埋在永和宮后殿的方梁上的?貴妃娘娘這幾年都叫頭痛,果然都是你這個賤人秘密詛咒的,這一次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了!”慎貴人若鳶仰面奸笑道。
“若鳶!本宮明白了,年初那個在宮里到處算命的薩滿,是你派人裝的!就是那個薩滿教本宮,如果把人偶埋在方梁上,這一年永和宮可以平安,這是你們的陰謀!宛答應(yīng)凌婉怒視著慎貴人若鳶,突然如夢初醒!
“主子,這次一定可以把這個凌婉逼死!我們把這幾年秘密派人欺騙陷害嫁禍搜集的凌婉十大罪全部都抖出去,皇上一定大怒,凌婉這次是臭不可聞呀!”鐘粹宮,一臉奸笑的黃鳶跪在儀貴妃納蘭秋月的面前,叩首稟告道。
“賤人,這幾年她在后宮都干了什么?本宮這次要逼死這個皇上侍讀!”儀貴妃納蘭秋月仰面奸笑道。
慎刑司,窗欞外,今晚月影婆娑,月亮圓了又圓,冷風(fēng)進(jìn)了又進(jìn)。悲憤交加的宛答應(yīng)凌婉終于感覺到自己瘋了。
沒想到,本小姐會死在這個黑暗的時代!
這次是被整死了!想想,就本小姐這小白兔的智商,在大清后宮,完全不是那些毒婦玩的。
真的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凌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