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妃閔閔用計保護了宛妃凌婉,平貴妃馬佳娉婷有皇太后做靠山,完全不怕宛妃凌婉與敏妃閔閔聯合,麗妃納蘭秋月指使人誣陷宛妃凌婉在皇宮拉小山頭,猛烈攻擊宛妃凌婉,在各宮妃嬪的攻擊下,宛妃凌婉有點支撐不住了。
“真沒有料到,良妃娘娘是皇太后的親外甥女,宜妃娘娘為了幫助德妃娘娘,也被牽連,現在這宛妃娘娘是真的眾叛親離了。”宮人們紛紛議論。
“小主,雖然我們找到了為德妃娘娘翻案的證據,但是證據還是太少,那平貴妃攻擊德妃娘娘不能自圓其說。”荷花忐忑不安地對宛妃凌婉說道。
宛妃凌婉柳眉蹙:“荷花,不用擔心,平貴妃麗妃聯合攻擊我們,也沒有證據,皇太后是沒有下旨嚴懲我們的罪名的。”
花園,荷葉塘美,東風夏花芙蓉香,步在浮碧亭上,宛妃凌婉感覺到了自己旗頭上的大紅流蘇正在搖曳,忽然有點眩暈。
“婉婉!”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扶了她一下,她黯然回頭,正看著皇帝玄燁那清朗的明目。
“皇上,您怎么在這?”宛妃凌婉溫柔地問道。
“婉婉,朕知道有人用計企圖誣陷你,朕是相信你的。”皇帝玄燁緊緊地持著宛妃凌婉的皓手,軟語道。
“皇上,這沒有料到,為了這案子,鬧得各宮都一塌糊涂。”宛妃凌婉杏目浮著云。
冷宮,德妃烏雅金慧感覺到了冷清,突然,宮門開了,在宮人的簇擁下,步入了梳著兩把頭,身披團紋緞子紅色大披風的麗妃納蘭秋月。
“納蘭秋月,真沒有料到,你沒有死,在宮里藏了十年!”德妃烏雅金慧鳳眼怒視著麗妃納蘭秋月,嘴角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
“德妃,本宮不會忘記,十年前,你與那孝懿皇后佟佳杜若聯合害本宮的仇,沒想到吧,十年后,你是自食其果!”麗妃納蘭秋月春眉一挑,瞪著一臉堅毅的德妃烏雅金慧,咬牙切齒。
“納蘭秋月,本宮是害過你,但是本宮與孝懿皇后是為了正義!你忘了你是怎么在后宮作惡多端的嗎?”德妃烏雅金慧瞪著納蘭秋月,輕蔑地笑道。
“德妃,不用多說,皇太后懿旨,今晚就送你一杯酒!”麗妃納蘭秋月怒視著臉色蒼白的德妃烏雅金慧,突然兇相畢露!
“納蘭秋月,你想殺本宮?”德妃烏雅金慧一臉無畏!
“麗妃!皇上圣旨,你不準賜死德妃!”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突然冷宮的大門被踢開,長眉倒豎的宛妃凌婉手持圣旨,帶著荷花與敏妃閔閔,沖到了麗妃納蘭秋月之前。
“凌婉,你這賤人還妄想救德妃?今天本宮送你們一起都入地府!”麗妃納蘭秋月春眉一挑,對宛妃凌婉張牙舞爪道。
“納蘭秋月,你如敢在這冷宮非為,皇上是不會饒了你的!”宛妃凌婉杏面一紅,劍眉一豎,拔出了寶劍。
“大膽凌婉!今天有哀家在,你救不了德妃!”就在這時,穿得雍容華貴,氣急敗壞的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帶著宮人,殺氣騰騰地也趕到了冷宮。
“今晚皇太后在這,還不把宛妃凌婉等反賊拿捕!”麗妃納蘭秋月趁機尖叫道。
“我看誰敢!”就在這時,突然一聲鳳頭拐杖,震天動地,嚇得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一抖。
“這是太皇太后的拐杖!太皇太后已經去世十年了,你是誰?”麗妃納蘭秋月花容失色道。
“皇太后娘娘,老奴雖然只是一奴婢,但是太皇太后去世前,曾把這鳳頭拐杖傳給老奴,誰敢在宮害人,胡作非為,立即用這拐杖懲治!”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仔細一看,不禁大驚,來的人正是蘇麻喇姑!
“好!蘇麻喇姑,你有太皇太后的鳳頭拐杖,可以救德妃一命,但是哀家不會饒過德妃宛妃敏妃的!”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氣瘋了,但是她知道蘇麻喇姑的厲害,對她也無可奈何。
“皇上圣旨,烏雅金慧在翊坤宮藏毒,確是一大冤案,立即出冷宮,復德妃。”宛妃凌婉在蘇麻喇姑的勇敢支持下,立即打開圣旨,向德妃烏雅金慧大聲宣布,人們都很開心!
永和宮,宛妃凌婉在荷花的攙扶下,支撐著回屋,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突然恍惚。
“小主,稟告皇上吧,您這病,必定是瞞不住了!”荷花黯然淚下,與宮人七手八腳地攙扶著宛妃凌婉,躺在了床上。
“寇太醫在大牢自盡前,寫了一封信,說可以治宛妃娘娘,但是宮人搜查永和宮,這封信被燒了!”總管太監李德全悲痛地跪在皇帝玄燁之前。
“混賬!是誰燒的,是誰要害死宛妃?朕要把他千刀萬剮!”皇帝玄燁勃然大怒!
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沒有料到,自己的寧壽宮也被侍衛搜查了,平貴妃馬佳娉婷與麗妃納蘭秋月不但沒有順利把宛妃凌婉除掉,而且作法自斃,也被侍衛搜查了。
“如果救不了宛妃,你們全都給朕陪葬!”皇帝玄燁雷霆大怒!
平貴妃馬佳娉婷與麗妃納蘭秋月都被大雨澆成了落湯雞,進入冷宮后,平貴妃馬佳娉婷害怕了,抓住麗妃納蘭秋月顫抖著問道:“麗妃,是不是宛妃死了,皇上會下旨命我們陪葬?”
永和宮,宛妃凌婉還在昏睡,敏妃閔閔在床前很急。
“閔閔,這世上也只有寇太醫有治好婉婉病的方子,但是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良妃良月凝看著敏妃閔閔愁容慘淡道。
“良月姐姐,我們必定有法救婉姐姐!”敏妃閔閔毅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