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要廢太子,最終在宛妃凌婉德妃烏雅金慧的勸說下把廢太子的圣旨收回,宛妃凌婉以為這次的危險終于沒有了,不禁暗暗地自己松了口氣。
長春園,丁香雨愁,凝看著手持的寶劍,康熙皇帝不禁也感慨萬千。
“皇上,您是感慨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了嗎?”宛妃凌婉柔情如水,步到了康熙皇帝之前。
“婉婉,人都會老,朕雖然是天子,也逃不過這幾十年時間,但是朕現在很快樂,身邊能有婉婉你,朕就感覺到這輩子自己沒有白活。”康熙皇帝持著宛妃凌婉的涼涼皓手,情真意切道。
“皇上,臣妾入宮那年,也感覺到憂郁,暗暗擔心自己會那樣老死宮內,那時的臣妾對以后沒有一點的希望,但是現在,臣妾也很快樂。”宛妃凌婉柳眉一彎,凝看著康熙皇帝春波流露。
“婉婉,朕要在這長春園與你這樣到老。”康熙皇帝把宛妃凌婉摟入了懷。
“麗妃已經完全失去了攻擊戰斗力,宛妃凌婉現在這么得寵,如果再這樣,本宮不是要被她們吃了?”平貴妃馬佳娉婷步出寧壽宮,怒視著桂花憂慮道。
“貴妃娘娘,你是貴妃,宛妃只是妃,你怕她什么?還有皇太后護著你。”定妃琉璃勸慰平貴妃馬佳娉婷道。
“胤禩這孩子,他太驕傲了,學他皇阿瑪到處招賢納士,這能行嗎?”就在這時,宛妃凌婉在花園遇見了憤憤的良妃良月。
“良月姐姐,八阿哥又出什么事了?”宛妃凌婉感覺到很奇怪,立即問良妃良月道。
“婉婉,胤禩暗暗在府外開了招賢館,這招賢館是皇子可以隨便開的嗎?”良妃良月一肚子擔憂,對宛妃凌婉說道。
“年輕的孩子,我看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胤禩今年才二十幾歲。”宛妃凌婉勸慰良妃良月道。
“婉婉,我只是擔心胤禩有了爭奪太子位的野心,以后必定要出大事!”良妃良月一臉憂郁地對宛妃凌婉說道。
“良月姐姐,只要皇上不廢太子,皇子們就不會有事。”宛妃凌婉毅然道。
“婉婉,你也要小心,你這樣護著太子,那些對太子有野心的人必定會對你痛恨。”良妃良月春眉一聳,勸說宛妃凌婉道。
“真是混賬!這次我們的計劃就要成功了,沒料到半路殺出一宛妃,又把皇阿瑪的心勸活了!”大阿哥府,大阿哥怒視著步軍統領常傅暴跳如雷道。
“貝勒爺,宛妃這人多管閑事,真是礙手礙腳,奴才看,我們必定要除了這女人。”常傅向大阿哥打馬道。
長春園翠玉宮,宛妃凌婉倚著欄桿,突然荷花驚慌失措地跑來欠了身稟告道:“小主,大事不好了,有人向皇上告狀,說八阿哥與三阿哥在朝廷結黨誣陷太子,皇上大怒,已經懷疑良妃娘娘了。”
“荷花,果然不出良月姐姐所料,這事真的大了!”宛妃凌婉不禁如晴空霹靂,凝看著荷花感覺到七上八下。
“小主,凌府也被御史突然攻擊了,查出凌老爺在做江寧巡撫時貪墨了幾百萬兩銀子!”荷花又向宛妃凌婉欠了身稟告道。
“胡說!本宮的父親是清官,怎么會貪墨這么多銀子?”宛妃凌婉春眉倒豎,她憤怒了。
“小主,荷花看,我們不必擔心,這群御史必定是被人收買,故意誣陷,皇上不會相信的。”荷花勸慰道。
“荷花,你不明白官場的險惡,兇手不過是對本宮的父親捕風捉影,攻擊本宮,如果她們真的找到誣陷本宮的機會,這就是本宮的罪名。”宛妃凌婉明目流露出了擔憂。
“婉姐姐,兇手必定是平貴妃馬佳娉婷這賤人!她見婉姐姐擋了她取代太子的道路。對我們切切齒痛恨,就設計暗害婉姐姐!”就在這時,悲憤的敏妃閔閔怒氣沖沖地進入了宮門,瞪著大眼睛為宛妃凌婉憤憤不平道。
“閔閔,平貴妃馬佳娉婷如果真的是兇手,那她必定已經暗暗給我們姊妹設下了大陷阱,我們要小心。”宛妃凌婉憂心忡忡地對敏妃閔閔勸說道。
敏妃閔閔含著淚,平貴妃等對宛妃凌婉這樣的傷害,讓她不能接受。
“婉婉,你不能再這樣忍著了,君子有可忍有不可忍,平貴妃與大阿哥的陰謀是要把我們都滅了!”良妃良月一臉擔憂,也來到了宛妃凌婉之前,緊緊地拉住了宛妃凌婉的皓手。
“兇手還有大阿哥?”宛妃凌婉聽了良妃良月的話,不禁大驚失色!
“不錯,大阿哥恨你幫太子,也把你看作他的肉中刺,平貴妃趁機利用了他,婉婉,如果你再不自保,以后十七也會有危險的。”良妃良月悲憤地說道。
“良月姐姐,這都是平貴妃定妃的陰謀,她們誣陷我凌家,只是想在阿哥中挑起大事,挑撥皇上的皇子們自相殘殺。”宛妃凌婉一臉的平靜,凝看著良妃良月勸說道。
“婉婉,你這么說,姐姐好像也有點明白了,不管她們怎么像狼一般地咬我們,最后都是要挑起皇子們的沖突,再取代太子。”良妃良月凝看著神情自若的宛妃凌婉,突然如夢初醒。
“良月姐姐,你與閔閔放心吧,只要我們可以保住太子,平貴妃那些人就沒有機會,朝廷也不會有事。”宛妃凌婉對良妃良月意味深長道。
回到乾清宮,康熙皇帝氣瘋了!御史告了宛妃凌婉父親凌忠的狀,立即在朝廷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多大臣都向他上了奏章,互相告狀,這件事又暗暗牽連了索額圖與明珠在朝廷幾十年的貪墨罪責,最后變成了黨爭,凌忠在索額圖手下做過事,這也被御史扒出,大學士馬齊向康熙皇帝上書,告了凌忠與張伯行余國柱等結黨營私的罪責。
“小主,大事不好,這次馬齊是故意要把凌家往死里整,聽說凌府再次被抄家,老爺已經被抓入大牢了!”翠玉宮,荷花跪在宛妃凌婉之前悲憤地稟告道。
“荷花,不要慌,本宮的父親沒有貪墨,平貴妃她們就算故意給我們凌家加罪,也沒有證據。”宛妃凌婉鎮定自若道。
“婉婉,果然不出你所料,這次平貴妃的野心真大,她攻擊的目標果然不只是你們凌家,她是要把太子與索額圖這些年的關系都扒出來,最后把太子黨全都打倒。”良妃良月披著綠色的團紋緞披風,跑到了宛妃凌婉之前。
“良月姐姐,平貴妃馬佳娉婷要立她兒子胤禟取代太子,她只是利用你家胤禩,沒看出來,這平貴妃真的是野心很大,定妃琉璃溫嬪錦云也不是好人,她們在前朝勾結了大學士馬齊與內大臣佟國維等朝廷重臣,這次是真的要倒了太子。”宛妃凌婉杏面上浮出了一絲擔憂。
“婉婉,我們必定不能讓平貴妃馬佳娉婷的陰謀這么就成了,姐姐看,太子一旦被廢,很多人都要被牽連害死。”良妃良月凝看著宛妃凌婉,一臉悲憤。
“小主,皇上查了案后,下旨又把老爺從大牢放出來了!”第二天,長春園朝霞流彩,荷花笑瞇瞇地向宛妃凌婉欠了身稟告道。
“貪墨案確是馬齊的計,本宮看,他們已經找到了誣陷太子的機會。”宛妃凌婉凝看著荷花,杏面上浮出了一絲淺淺的笑。
“皇上,馬齊這小子是故意誣陷。”裕親王福全向康熙皇帝稟告道。
“福全,朕也知道,這次如果不是你早有防備,御史嫁禍凌忠的陰謀就成了,朕明白,這次馬齊攻擊的目標是已經死了的索額圖的人。”康熙皇帝凝看著奏章笑道。
“皇上,御史必定是有人指使,他們要倒的人,是太子。”宛妃凌婉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