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宮,畫角畫樓夢初醒,宛妃凌婉睜開眼睛,還沒有從恍惚中醒過來,突然看見良妃良月步來。
“良月姐姐,這么早,你就來看婉婉了。”她剛剛和氣地說完一句話,良妃良月就像煙霧一般沒有了。
“小主,您又做惡夢了?”荷花小聲問道。
“荷花,剛剛是良妃進(jìn)來的嗎?”宛妃凌婉柳眉一聳,柔問荷花道。
“小主,沒有啊,這么早,良妃娘娘怎么會來?”荷花感覺到很怪,向宛妃凌婉欠了身道。
“是我做夢。”宛妃凌婉不禁覺得黯然,又倒了下來。
景仁宮,敏妃閔閔有點(diǎn)病了,太醫(yī)給她看了病,說是這幾天做事太疲憊。
“好,敏妃這賤人果然病了,我們下一目標(biāo)就是良妃!”平貴妃馬佳娉婷聽了溫嬪錦云的稟告,不禁大喜過望。
“貴妃娘娘,我們也沒有料到,大阿哥這么厲害,可以做很多我們在宮內(nèi)做不到的事!”溫嬪錦云很驚訝道。
“大阿哥的福晉是麗妃納蘭秋月的侄女納蘭如,這納蘭如會不為她姑母報(bào)仇?”定妃琉璃笑道。
“主子,我們八阿哥被皇上封為貝勒,現(xiàn)在又在內(nèi)閣行走,奴婢看,皇上是真的很賞識我們八阿哥。”延禧宮,笑瞇瞇的惠心向良妃良月欠了身稟告道。
“惠心,這不是好事,本宮是擔(dān)心,以后這宮內(nèi)多事了。”良妃良月憂心道。
乾清宮,康熙皇帝突然聽說敏妃閔閔病重,不禁如晴天一雷,立即親自趕到景仁宮。
“皇上,閔閔雖然會醫(yī)術(shù),但是也沒有料到,有人暗暗給臣妾下了慢毒。”敏妃閔閔臉色很蒼白,情真意切對康熙皇帝說道。
“閔閔,朕必定會找出下毒的兇手,為你報(bào)仇,你要在宮內(nèi)好好治病。”康熙皇帝溫存地安慰敏妃閔閔道。
這時(shí),十三阿哥也趕了回來,跪在外面。
花園,康熙皇帝拉著宛妃凌婉的皓手,步在路上。
“皇上,這次臣妾就是一命換一命,也要把閔閔的病治好。”宛妃凌婉一臉暗淡,凝看著康熙皇帝說道。
“婉婉,這次你可以放心,閔閔的病不重,她會好的。”康熙皇帝見宛妃凌婉滿臉都是擔(dān)心,立即安慰她道。
皇宮,花園浮碧亭,宛妃凌婉一人步在亭上,她仔細(xì)看了敏妃閔閔這幾天治病的方子,覺得也沒有什么破綻。
突然,密貴人王曼步到了她之前,向她欠了身福了福。
“密貴人,你的臉怎么暗暗的?”宛妃凌婉凝看著密貴人王曼,仔細(xì)打量,突然問道。
“宛妃娘娘,臣妾的臉真的暗了嗎?”密貴人王曼不禁花容失色。
“你看!”宛妃凌婉拉著密貴人王曼步到玻璃鏡前一照,對她說道。
“宛妃娘娘,臣妾是不是中毒了?”密貴人王曼懷疑道。
“是,有人在宮內(nèi)到處下毒,這幾天,你要小心。”宛妃凌婉凝看著密貴人王曼,一臉柔情。
“宛妃娘娘,她們?yōu)槭裁匆Τ兼砍兼皇且恍⌒〉馁F人。”密貴人王曼淺眉緊聳道。
“密貴人,宮內(nèi)嬪妃明爭暗斗,這幾十年千頭萬緒,本宮現(xiàn)在也說不清楚。”宛妃凌婉披上了玄色團(tuán)紋繡披風(fēng),對密貴人王曼說道。
永和宮,荷花點(diǎn)了燈,宛妃凌婉感覺到渾身疲憊,她又看了幾本醫(yī)書,仔細(xì)想了想敏妃閔閔與密貴人王曼二人的病情。
“婉婉,你看,這是朕親手從花園為你摘的紅藕!”就在這時(shí),康熙皇帝突然笑著入了宮。
“皇上,這紅藕真是好看!”宛妃凌婉仔細(xì)看了紅藕,不禁眉眼一彎。
“婉婉,為了朝政,朕這幾天在前朝是太忙了,等到今年各省糧食豐收,朕必定要再次南巡。”康熙皇帝持著宛妃凌婉的皓手柔情如水道。
“皇上,臣妾是愿意一輩子陪著皇上的,但是臣妾也猜不到自己會不會像這紅藕一般,如果臣妾有一天不在了,是不是也會像這宮外天上的星星,圍繞著皇上?”宛妃凌婉春波凝看著康熙皇帝,不禁浮出了一絲淡淡的悲傷。
“婉婉,為什么這么說?朕是不管的,你怕宮外那些八旗貴族告你狀,誣陷你們凌家?你認(rèn)為朕是沒用的皇帝,護(hù)不了你?”康熙皇帝緊緊地持住宛妃凌婉的涼手,多情道。
“皇上,臣妾沒有不相信您,只是這世上太多的大風(fēng)大雨,臣妾是要承受不住了,如果有一天,臣妾隕落,皇上必定要好好的對我們的孩子。”宛妃凌婉不禁淚下。
“婉婉,你不要胡說。”康熙皇帝凝看著宛妃凌婉,突然抱住了她。
宮外,雷聲震天動地,敏妃閔閔突然吐出了一口血。
“小主,您怎么吐血了?”這時(shí),紫蘇見敏妃閔閔的帕上是血,不禁嚇得魂飛天外!
“紫蘇,本宮與婉姐姐二十年的友情,現(xiàn)在我們都大了,為了婉姐姐,本宮什么都會去做,如果本宮這次做出慢毒的解藥,但是自己先沒了,你必定要把這解藥送給婉姐姐。”敏妃閔閔明目凝看著紫蘇,深情道。
“小主,您身上的毒,必定可以解的。”紫蘇哭道。
“紫蘇,本宮是要去見寇太醫(yī)了。”敏妃閔閔凝看著紫蘇浮出了一絲笑。
朝霞流彩,宛妃凌婉心急地跑到花園,到處挖著草藥。
平貴妃馬佳娉婷暗暗高興,以為宛妃凌婉沒有找到解藥,她突然有點(diǎn)洋洋得意。
“皇太后,這次宛妃也中了毒,宜妃病重,她們要全完了!”定妃琉璃暗暗進(jìn)入了皇太后的寧壽宮,向皇太后博爾濟(jì)吉特東珠欠了身稟告道。
“好,只要宛妃凌婉死了,皇上就沒有了禍水,哀家就是死這心也放下了。”皇太后博爾濟(jì)吉特東珠笑道。
回宮后,宛妃凌婉突然倒下了,她凝看著荷花,指了指自己的包。
“小主,這是解藥嗎?”荷花驚慌失措地問道。
前朝,八阿哥在大學(xué)士馬齊的幫助下,終于參加了早朝,良妃良月很憂慮,她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