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丹呢？”

“帶的不多，只有三顆，萬不得已不要輕易用掉。”

清暮說錯數，將一顆留給自己。

九個人，四顆辟谷丹，怎么分都不夠，還不如讓他拿走一顆。

“你們當中，誰還有辟谷丹？”

吳大師的眼神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著，想看出個一二。

“沒有帶，辟谷丹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煉制方法極其復雜，售價也高。我們外門弟子沒有資格拿門派的辟谷丹。市面上有流通，可價格也不是我們能肖想的。”

白江沉思良久，緩緩開口說著。

“辟谷丹只有三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要是再食物水耗盡之前沒出去，我們會死在里面。”

“趕路。”

吳大師也不再管這些，他帶了足夠的水和食物，這些人的死活與他無關。

前面的路越來越窄，得彎著身子通過，一站起來，頭就碰到上面的巖層。

“吱吱吱……”

“吱吱吱……”

“吱吱吱……吱吱吱……”

“前面有動靜！”

“大伙提高警惕！”

“是山地鼠！”

“數量好多！它們涌出來了！”

“找亮光，快一點，別傷到它們，它們睚眥必報，你若是傷它們同類一分一毫，別想活著從這走出去！”

吳大師給后面的人說著，看著密密麻麻的老鼠，后背直冒冷汗。

這數量真多，大人給它的符不知抵御多少。

“找亮一點的東西，別慌張，別大聲說話！”他壓低了聲音說著，“誰惹怒它們，就把誰丟出去喂老鼠，它們啃食的速度很快！”

“吱吱吱……”

“找到了，發光的草！”

林間從空間取出發光的草，之前幫夫人采的，幸好余下不少。

他冒名頂替這個叫林間的人，混入其中，找尋他兄弟的下落。

“星星草。”

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讓山地鼠不適應，四處逃竄起來。

“這么多老鼠，我們進老鼠窩。”

江白指著吳大師驚恐萬分。

吳大師的鞋早被啃爛，有血流出來，血腥味彌漫著，腿腳上的人腐爛很快。

“吳大師，老鼠在啃食你的腳……”

“畜生。”

他拿出羅盤，朝它打去，卻在快靠近的時候停下手。

“滾！”

山地鼠被嚇得逃竄，不在貪婪血肉。

“吳大師，你受傷了……我們在這休息片刻……”

“小傷，不礙事，繼續趕路。”

他眉頭緊鎖，思緒萬千，大人給的符效果消失了，他得趁沒人的時候替換一張。

“吳大師，那些老鼠跟著我們！”

“正常，它們想等星星草耗盡的時候出手，你們腳底下麻利點，沒受傷的人走在前面和后面，傷員走在最中間。”

林間走在后面，手上多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他走一段路，丟一顆淡光的石子。

……

“頭，找到留下的標記了！”

“這些標記暫時別動，地形復雜，事成之后要靠這些石子走出去。”

“是。”

“跟誰上去。”

鳳小黎在暗處聽著他們的談話。

的確有發光的石子，不過這光很暗，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吱吱吱……”

地上多了一只受傷的老鼠，長相酷似地靈鼠。

同類？

她將空間貪睡的小家伙拽出來。

“出來，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