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熠撇了撇嘴,重新坐了下來,吊兒郎當道:“什么事?莫非是隔了這么多年,你終于想清楚,覺得這黑心男人不靠譜,要踹了他另找一個了?說起來,當年成王那廝對你不就好像有點那方面的意思……”
話音未落,對面就有冰冷徹骨的刀子嗖嗖嗖地向他襲來。
便是江成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