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小河相依為命,沒有別的血緣親人,”柳氏微微屈膝,姿勢一直沒變,“沒了牽掛,簽死契也沒什么關系。”
“簽了死契,他就沒辦法科舉了。”
柳氏聞言反倒更加堅定,“他本就沒有讀書的悟性。”
她語氣堅定。
孟桑倒也不再拒絕。
“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