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臉上帶著詭異的扭曲的笑,男人仿佛失去了作為人的理智,一刀一刀往他身上捅,許暢只覺得痛到難以呼吸。真奇怪,自己的身體明明被捅成了篩子,那么多空氣卻一絲一毫都無法鉆進肺腔里讓他的痛苦減輕一點。
在滿目的紅霧中,許暢看見男人最后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