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陸汐將東西準備好后準備看李乾云和錢綺錚收拾好沒,發現李乾云穿的堂堂正正活脫脫一個翩翩公子,而錢綺錚打扮的花枝招展像開屏的孔雀一樣。
陸汐嫌棄的看著錢綺錚說“你這不像是給老太太祝壽的,像是去交友的”
錢綺錚仿佛被說中心思一般,漲紅了臉。
陸汐心想真不會被自己說中了吧,看著錢綺錚這幅扭捏的模樣,于是招招手讓兩人趕緊跟上自己出發。
來到宮門外,獨孤昇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
看到三人過來,趕緊溜在馬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三人站在馬車外對馬車行禮說“太子殿下安康否?”
獨孤昇悶悶地摁了一句,陸汐、錢綺錚還有李乾云三人上了后面那輛馬車。
隨著一聲“駕”,出發去李府,一路上李乾云非常緊張,雖然昨晚已經溝通好,今天要給父親和祖母表演的生辰禮物,但還是害怕父親對自己不滿意。
而陸汐在思考,不知太子今天會按昨天商量好的計劃那樣配合自己嗎?
錢綺錚終于可以見到他了,自從自己進攻到太子伴讀來已經快有半年沒有見過姝兒了,這次也拜人去打聽,同時也給姝兒寫信,才確定姝兒,今天也會去李老太太的生辰。
獨孤昇在想著今日該如何配合陸汐,把這一出戲唱好呢,陸汐真的太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若不是他是自己那很有可能奪權的大姑的徒弟,自己真的很想把它招安到自己的麾下。
四人在路上各懷心思,不多久就到了李府。
李元天昨日還在擔憂,是不是自己給李乾云說的話太重了,不知道他今日會不會回府來給母親慶祝生日,但是昨日又派人去李公公那里打聽了,皇上昨日下旨讓云兒回家給母親慶祝生日。
于是李元天今日早早的就在門前等候,一個個過自己卻心不在焉,只在意今日云兒是否能早點歸家,雖然心里對他萬分不舍,但不可以表現出來,本來家里各位長輩就寵愛他了,要是自己在溺愛,這孩子不爭氣怎么辦。
想著想著這時王公公的聲音打破了李元天的想法。
“太子駕到”
眾人紛紛下跪“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千歲”
“眾大臣免禮”
李元天起身之后,右眼神尋找到李乾云站在在太子身后,但是轉眼一看又看見陸汐也來了,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云兒不是前段時間才跟他打過架嗎?自己也說過,讓他如果不能打贏陸汐,就別回家了,云兒還把他帶回家里”
陸汐察覺到李元天打量的眼神,于是急忙向前作揖“李大人安否!今日皇上特派我陪太子來為鄰家老太太慶壽”
李元天聽到是皇上派他賠太子來了也不好說什么,于是只好嗯了一聲,站在太子身側“太子里面,請上座已經準備好”
眾人紛紛落席,太子和李老太太做在大廳的正北方,其次東西方向李元天,按照官位、輩分以及與自己交好的程度綜合給各位賓客安排了位置,但是遲遲給陸汐安排。
錢綺錚看大哥還沒有落座,于是趕緊向陸汐招手說“大哥快過來!跟我們一起坐”
一旁的李乾云也連忙附和招手。
陸汐走過去,正準備坐下時,李元天向前阻攔“陸小子,這是我們家人做的位置,并非外人可以做到,而本官未曾聽說你要來,所以沒有安排你的位置,就麻煩你在這,站一站,受累了”
李乾云激動喊了一聲“爹”
李元天生氣的瞪了一眼李乾云,李乾云激動地站起來,正準備將陸汐拉到自己這里坐下來。
要是平常陸汐早把這里翻開了天,但是想著今天的目的是為了讓李乾云在他爹長臉張張臉。
陸汐安慰地拍了拍了李元天的肩膀說“今天是你祖母的生日,好好陪祖母”
說完轉頭皮笑肉不笑的和李元天說“是的,李大人,是陸某唐突了,不過今日陸某是做為皇上派給太子侍衛,那我今天就站在太子身邊,無妨吧”
李元天抿抿唇,笑著說“請”
當各位外來賓客祝賀完之后,輪到李府眾人祝賀,李元天給李老太送完祝賀,抬頭一看發陸汐在那里一年很欣慰的點了點頭,用嘴型說了句“乖兒子”
李元天發現之后非常生氣,但是想著今日是自己母親的生辰宴,不能搞砸,于是只好強壓怒火,微笑退場。
最后輪到獨孤昇祝賀,獨孤昇微微側轉身體面對李老太說“今日赴皇派,我來為您祝壽,聽說您喜歡收藏書畫,父皇賜您一幅,楊韻楊先生的八仙祝壽圖,給您祝壽”
李老太聽后,跪下叩嗯“感謝皇上還掛念這把老骨頭,謝皇上賜妾身這副八仙祝壽圖”
陸汐聽到楊韻的名字一驚。但是仔細想想好像自己老是偷楊韻的廢稿出去賣錢,隱隱有點擔心。
等李老太叩嗯之后,獨孤昇故作深沉的說“聽說李乾云,還有禮物送給祖母是嗎?”
李乾云聽到太子照到自己后趕緊急忙行禮說“是的,今日我要為祖母獻上劍舞”
李元天心里這小子何時學會了舞劍,不會想去參軍吧!
李老太欣慰的看著李乾云點了點頭。
李元天整理好衣服之后,拿起劍在大廳之中揮舞起來。
劍光起時如銀蛇破空,寒芒化作流金碎玉在他周身流轉。三尺青鋒攪動月華,刃尖挑起的弧光似白虹貫日,劍脊震顫的龍吟穿透夜幕。他旋身時袍袖翻飛如黑云壓城,踏步處青磚應聲綻裂,劍鋒劈開空氣的裂帛聲里竟挾著霜雪清音。
衣袍翻卷似潑墨寫意,劍勢卻如怒濤拍岸。忽而凌空躍起宛若驚鴻踏浪,劍刃劈下時恰似天雷劈開昆侖玉柱,落地時又如青松盤根九曲巖。腕間翻轉帶起星河流轉,劍花綻作千重雪,每一道殘影都凝著雷霆般的力度。
劍鋒所指處似有金戈鐵馬奔涌而來,收勢時卻化作春風裁柳的細膩。袍角掀起的氣浪驚飛檐下銅鈴,劍刃嗡鳴余韻里,他收劍入鞘的姿態如鳳凰斂翼,方才暴烈的劍氣竟凝成一片飄落的銀杏,輕輕點在劍穗流蘇之上。
最妙是騰挪間剛柔并濟,劍光織就的銀網時而似敦煌壁畫中的飛天神女衣帶當風,時而又化作將軍破陣圖的鐵血鋒芒。劍刃破空聲里藏著塞外羌笛的蒼涼,挽起的劍花卻綻出江南煙雨的纏綿,恍若目睹流星挾著萬鈞之力刺穿綢緞般的夜色。
伴隨著的是李乾云自己做的詩“男兒有志戍邊州,父母強留作楚囚。每望烽煙生髀肉,長將劍氣隱吳鉤。云橫塞雁書難寄,雨打窗燈淚暗流。夜夜夢中馳鐵馬,誰憐白首未封。”
在場賓客無意不嘆服李乾云的才氣以及李乾云,一動一靜,動靜結合的劍舞。
在眾人的嘈雜聲中,獨孤昇猛地站起說了一句“好!男兒應該自在四方征戰沙場,李乾云你舞的這只劍深得本宮的心,等今日回宮之后本宮會和父皇上奏,讓你去軍營歷練歷練。”
李元天急忙跑出來說“太子殿下開恩!我們家從開國那一代至我父親,那都是保家衛國,子嗣單薄凋零,云兒兄弟、叔伯無一不上戰場的,但是我也想為我們離家留下一個安全的血脈,望太子成全”。
李乾云看著自己父親這樣說也跪了下來“太子殿下,允許我對父親說幾句話,父親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著?哥哥、叔叔他們,當然還有姐姐他們都可以上戰場,建功立業。我也是渴望著,為何你不相信我呢?”
李元天生氣說“你讓我指望著你那三腳貓功夫可以在戰場上自保嗎?如果你自保不了功立業。你連那陸小子都打不過”
李乾云看著陸汐“父親!我可以的”
獨孤昇不等他人打斷“哈哈哈!那就讓你倆比一比”
太子吩咐下人,在外面擺了一張擂臺。
陸汐和李乾云戰于擂臺之上,竹海翻濤刃鳴急,青鋒破月兩相追。陸汐劍走龍蛇勢,壓得李乾云膝跪下,手中青銅劍崩如鋸齒,卻見陸汐玄鐵劍脊忽顫,竟漏出左肩半尺空門。
“破!“李乾云挑飛鎏銀束發簪,三千雪發散作瀑。陸汐看著李乾云敢挑破自己的發型打算回去絕對不輕饒了他,玄鐵劍插地嗡鳴如嗚咽。竹葉懸在將落未落時,但是還是起身向眾人行禮說“是我輸了”
獨孤昇看著李大人為難的模樣于是按照昨晚商議的話來說“本宮知道李大人愛子心切,所以本宮也不刁難李大人,如今李乾云也已經證明自己了,但是本宮念在李乾云現在尚小,做出的決定都是未經過熟慮思考的,日后若李乾云有參軍的想法,你大人別阻攔即可”
李元天聽出來,太子是友誼給自己臺階下,于是連忙“好的,本關謹遵太子殿下的”
獨孤昇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話“本宮還希望在李乾云,成長期間李大人不要做過度的干涉”
“好好好,下官明白”
獨孤昇揮手示意“陸汐、錢綺錚隨本太子回宮,李乾云你今日就好好陪祖母過壽明日再回宮”
陸汐察覺到了錢綺錚焦急慌張地,于是湊再太子的耳邊說“給錢綺錚也放一天假吧”
獨孤昇思索一番“錢綺錚你也留下來陪李乾云,明日在一起回宮”
錢綺錚開心的向前“好的,恭送太子回宮”
說完,眾人紛紛下跪其身道“恭送太子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