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們,我收拾好心情了,那個啥,這本是斷更兩次怪不好意思的,嘿嘿,不寫文的日子過的真的好輕松誒!不過餒,我還是會好好的寫完的。)
蘇煜一把抓住月沫的手腕,眼睛微瞇。“別人的血。”
“好吧。”月沫甩了甩手,癟嘴說道。
“快點休息。”蘇煜道。
月沫坐在床上,雙手抱在腿前。“疼,不睡。”
蘇煜白了月沫一眼“隨便你。”說罷,就打算要走。
“哎!”月沫立刻拉著蘇煜道:“那個那些土匪都處理好了?”
蘇煜點點頭,也沒說什么。
“好吧,二娘和芯兒呢?她們被安置在那里了?”
“別處,很安全。”
“好吧,哎,蘇煜,為什么你要把我帶到這里來呢?”月沫看著蘇煜,眼神閃亮亮的就像一只等候食物的小狗。
蘇煜一愣,隨機扯出了一抹笑容,似乎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將笑容遮掩住故作高冷道:“我高興。”然后白了一眼月沫道:“你愛睡不睡,隨便你。”說完,這次真的轉身離開了。
“哎!”月沫喊了喊,卻沒等到蘇煜的停步不免得有些失落。
半夢半醒一夜后,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到了月沫的耳朵里。
“什么叫做可以班師回朝了?”月沫再度問著士兵。
士兵被月沫的表情嚇的都不敢說話了,月沫郁悶的看著士兵,她一覺醒來就聽到外頭喧鬧的聲音了,詢問了一下,原來是皇帝原諒了蘇煜,并且放過了西北軍讓西北軍回朝。
會有這么簡單?
月沫不敢相信。
“姑娘,如果沒事,那…那我就走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士兵小心翼翼的看著月沫大著膽子說道。
月沫點點頭,滿腦子還在自己的世界里,肩膀一受力,月沫皺眉拍了拍肩膀上的手不耐煩的說道:“干嘛呀你。”
回頭一瞧卻是蘇煜,月沫如好奇寶寶一般的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答應了?”
蘇煜撇了月沫一眼點頭。
“為什么!”月沫納悶的問“皇帝不是你的殺父仇人么!為什么要妥協,這不是我認識的蘇煜,你當真以為皇帝會放過你么,會放過西北軍么?”
蘇煜回看月沫道:“我自然不會相信,但是你要讓我眼睜睜看著十萬大軍被活活餓死么?”
蘇煜的話月沫回不上嘴來,事實的確如此。
對于蘇煜來說,十萬大軍的兵力可以是威脅也可以是主力,就看怎么用了,月沫相信軒轅一定會很歡迎蘇煜的,但是百里是榮親王和皇帝共同打下的江山,對于蘇煜來說是萬萬動不得的,所以月沫敢確定蘇煜是不會投奔軒轅的。
眼下妥協卻是最好的辦法。
“那個皇帝怎么了,突然改變想法了。”月沫不解的問。
“邊境告急。”
四個字月沫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好吧!”也就這個時候皇帝回想到蘇煜了,原本皇帝是一心想要蘇煜死的,但是因為邊境告急……僅此而已。
月沫有些悲哀,替蘇煜感到悲哀,如果她是蘇煜斷然不會這樣,她定要以眼還眼,以牙換牙。
“所以現在?”
“回京。”蘇煜淡淡的說。
“那二娘呢?”
“留在這里。”
“你放心的下?”
蘇煜猶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的點頭。
“那我呢?”月沫咬唇。
蘇煜一愣,看向月沫久久不語。
良久,月沫擺擺手掩飾自己的尷尬“好了好了,我愛去那里去那里,你別管我了。”
“跟我回京。”
“額!”月沫一愣。
蘇煜的話決然肯定,帶著點絲絲的霸道。
月沫面色一喜,面上不斷遮掩笑容。“好!”
回看蘇煜,蘇煜的嘴角掛著隱約的笑意,兩人對視有一種天然的默契,這種默契不是時間的長流促成的,仿佛就是本該如此。
“時間不多,我得去看下他們準備的如何了。”
“好啊!”月沫笑嘻嘻的說。
說來昨夜收了不少傷,可是一晚上過去后,月沫已經不覺得后背疼痛,不知是蘇煜的藥有效果還是心情的愉悅減輕了傷痛。
蘇煜離開房間,月沫終于裂開嘴巴大笑,然后興奮的蹦跶了幾下,緊接著仰面撲到了床上笑呵呵的甩動四肢,跟傻、子一樣。
突然,手揮到的地方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然后被月沫揮舞的手直接甩到了地上發出啪的聲音。
“什么東西。”月沫一愣,停下手來直言直語的說。
下床一看,地上有個長直的竹筒躺在地上。
月沫拾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竹筒就是竹子做的,長長的,還有蓋子翠綠色兒的,顏色很亮麗。昨晚月沫就躺在床上許是背后的傷讓月沫不敢大動作動彈所以沒有發現,現在不經意被月沫摔倒了地上,好奇心下,月沫直接打開了。
“哎!老天這是在逗我么!”月沫郁悶的說,一個人在房間里直言直語,原因無其他,只是手里的是一副畫卷,里面是驚鴻。
看到這個月沫的心里酸酸的。
眼不見心為凈,月沫果斷把畫卷扔了回去。
果斷出門,這間房她是呆不下去了。
門外所以的人都在忙活著,這只是一部分的人,更多的人月沫壓根就見不到。
不遠處,有個人站在,身邊圍繞著的士兵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背影有些熟悉,月沫疑惑的看著那個背影,正是這個時候那個背影轉了過來,正好對著月沫。
距離是不愿,但是那個背影注意到了月沫。
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錢斌……”月沫喃喃道。
只見錢斌吩咐了其他人幾下,然后徑直朝月沫走來。
月沫有些心慌,對錢斌他是很了解的,就是只老狐貍笑的越燦爛越是危險。
“月老板!”錢斌開口。
這三個字對于月沫來說還真是諷刺的很。
“錢老板。”月沫回到。
錢斌上下打量了一下月沫說:“沒想到月老板呆在這個破地方過的還是蠻自在的嘛,怎么了,現在要回京都了么,知道京都的好了么?”
月沫癟嘴。“我是要回京都,可是不是因為京都好,依我看來京都一點都不如這里,至少這里的人都很干凈。”
“呵呵。”錢斌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說道:“莫不是月老板忘記了自己也是京都里出來的。”
“所以我很羞愧,比一些人不知道廉恥的好。”
錢斌挑眉,絲毫不動怒。“沒想到認識你這么久沒想到你這個人嘴巴不饒人。”錢斌扇著扇子好生的風雅,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錢斌朝月沫走了幾步,臉微微靠近月沫,月沫本能的后退,錢斌倒是不介意開口輕聲的說道:“我奉勸你最好里蘇煜遠些,這次肯定是有去無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