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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要過的好好的。”月沫對北影說道,轉(zhuǎn)頭看向蘇煜他們,他們剛到對面平安著地,蘇煜正打算要過來。
“你們也要好好的?!闭f罷,月沫立刻跑出北影的保護(hù)范圍。
“哎!我是將軍夫人,你們不來抓我么!”月沫沖官兵們喊道。
官兵們看了看北影又看了看月沫跑開的方向,大部分被月沫的吸引走了。
“該死的女人!”北影暗罵道,手中的繩子一丟就追了上去。
對面,蘇煜沒有了支撐物壓根就過不來,只能在懸崖邊緊張的看著對面的情況。
月沫沿著懸崖跑。
“傻、子!你在做什么?。 睂γ?zhèn)鱽硖K煜的焦急的聲音。
月沫一邊跑一邊沖蘇煜大笑,蘇煜在崖對面也跟著月沫跑。
終于,無路可跑。
月沫的停下腳步,她好像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了,一個是跳下去,一個是被抓住。月沫停下了,追逐她的士兵也停下了。
“北影,你快走吧。”月沫對追上來的北影說道。
“你!”北影說了你字,卻再也說不上來什么話。
“好好照顧自己,找個家,當(dāng)個殺手太可憐了,你還有驚鴻??!”
北影沒說什么。
月沫轉(zhuǎn)身,面朝懸崖。
身后官兵齊齊沖了過來。
懸崖的對岸,月沫似乎可以看到蘇煜挪動的嘴巴,好像在呼喚月沫的名字。
“蘇煜,你相信么,我不會死的,因為我穿越來的!?。 痹履诒税陡呗暫魡镜馈?/p>
風(fēng)很大,距離也很遠(yuǎn),蘇煜壓根就沒有聽見月沫講的是什么。
他只看見,月沫跳了下去,身子劃了一個長長的弧度。
“月沫!”蘇煜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峽谷。
似乎來到這個世界后,月沫每每遇到危險總是沖在第一個,可能她真的覺得自己的是個不會死的人吧,為什么這么自信呢,大概緣于她穿越過來的。
但這一次,月沫沒有那么自信了,摔下去的那一瞬間,月沫聽見蘇煜痛苦的嘶叫,呼喚的是她的名字。
月沫。
風(fēng)很急,像刀子一般割過月沫的面龐,月沫只感覺自己重重的往下墜入,心臟跟停止了一般,緊接著腦袋仿佛撞到冰面上一樣生疼,源源不斷的水涌進(jìn)嘴巴里鼻子里堵住了呼吸。
眼前一黑,月沫徹底失去了所有的知覺,這大概就是死亡的味道。
懸崖頂上,月沫跳下來的瞬間北影也跟著跳了下來,只是北影并沒有抓住月沫,反而看著月沫墜入水中。
趴在巖壁上的北影看著底下波濤洶涌的水漠然不做聲。
北影深深的閉上眼,遮掩了所有的情緒。
“沫沫…”撕心裂肺的聲音由絕望所代替。
蘇煜甩開抓在他身上驚鴻的手。
“煜,你別想不開!”驚鴻擔(dān)憂的看著蘇煜說到。
蘇煜扯出一抹笑“我怎么會想不開呢,沫沫不會死的,她說過她不會死的,因為她是穿越來的,我還要好好的活著找到她呢?!?/p>
蘇煜如此認(rèn)真的話在驚鴻的耳畔里聽來卻是這么的可笑。
驚鴻覺得蘇煜瘋了也傻了,更看出來蘇煜對月沫的情感。
再朝下一看,北影正發(fā)愣的看著底下,崖邊的官兵無從下手開始準(zhǔn)備繞路過來。
崖低下,滾滾的河水洶涌澎湃,此刻已經(jīng)步入黃昏,夕陽斜斜的掛在天空之中,晚霞甚是美麗。
往下望去反射出的五彩斑斕的色彩甚是絢麗,絲毫看不出來剛剛這么美麗的風(fēng)景下吞沒了一個人。
此時此景,若是月沫在定會高聲歡呼現(xiàn)在的風(fēng)景比之前他們一起更加好看。
可惜如今、她不在了。
吉人自有天象,許是穿越定律。
月沫真的沒死,而且得救了,被救在一艘豪華的船上。
直到醒來月沫都沒有看見過如何一個人。
月沫可以確定的是,她在船上是因為月沫因為月沫的感覺,而不是看見的,至于豪華嘛,月沫打量周圍就知道啦。
船的主人月沫從來沒有見過,就連一個人影月沫都沒有見過。每每月沫感覺有人的時候都處在睡眠中,只能隱約覺得有人,可是眼皮子就怎么都抬不起來。
身子有些虛弱,許是從高空中摔下來,再墜入水里身子大受元?dú)狻?/p>
“咳咳!”月沫咳的很是厲害。
“吱呀——”
好幾天了,月沫都過著醒著一個人發(fā)呆的生活,現(xiàn)在終于有一個人進(jìn)來了。
月沫趕緊轉(zhuǎn)動眼珠子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心中高聲的歡呼吶喊。
來的是個小姑娘,年月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大嬌小可愛,肉肉的臉帶著紅暈,可是給月沫的感覺卻是一副超出常人的穩(wěn)重和冰冷。
“姑娘,我們馬上就要靠岸了?!?/p>
“哦!”月沫虛弱的說道:“那個你能給我解穴么?”
月沫的話讓小姑娘一愣,隨后小姑娘搖搖頭說道:“你沒有被點(diǎn)穴。”
小姑娘的話仿若驚雷般劈過月沫的心里。
她沒有被點(diǎn)穴,那為什么自己會動不了呢。
小姑娘的眼里這才有了可憐的神情看著月沫輕聲說道:“靠岸了就好了?!?/p>
月沫欲哭無淚,什么叫靠岸了就好了……她一直以為自己被點(diǎn)穴了所以才動不了,可是沒有點(diǎn)穴為什么動不了??!難道她是傷到了脊椎!所以癱瘓了!不會吧!不會這么背吧!
月沫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姑娘沒有多說什么,安靜的離開了月沫的房間。
直到靠岸月沫都處在渾渾噩噩之中,她有想過自己死掉,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癱瘓。
“沫沫。”一個好聽的聲音傳到月沫的耳朵里。
緊接著又是開門的聲音。
月沫一愣,這個聲音既好聽又陌生,是誰。
進(jìn)來一個男子一看就是屬于傅竹清那種溫柔的類型,不用于傅竹清的是他給人一種陽光的暖暖的感覺,看著他的感覺就像是吃到了糖,甜甜的。
為什么……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男子看見月沫茫然的眼神輕輕的笑了,像微風(fēng)溫柔的不像話。
“沫沫還是這么可愛,十多年不見漂亮了許多?!蹦凶拥难劢菑澇梢坏涝卵?。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