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儀安請她進來坐,想給人倒茶,但一拎起茶壺才察覺空空的,便也罷了。只好帶著歉意笑笑,跟金婆婆敘起話來。
“孩子們呢?”金婆婆坐下來先望了一圈找兩個孩子的身影。
魏儀安點了點臥室,都睡著了。
乘船雖然沒那么顛簸,但趕了半天路到底是耗費體力,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