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聽,自責更深。
“姑娘之前便受過傷,是小一護在姑娘身旁的那一次,這事我們都知道。”小七一抬俏臉,眸中水光愈顯。
小七口中的我們,應該就是君子恒手下的那些小字輩。
至于知道便知道吧,她也明白了小七說又是從何而來了。
可白青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