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謝今天是真委屈了,一整天都不搭理許春秋。
許春秋也感覺到了,雖然是因為她,但她覺得自己沒有身份去哄他,而且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任何人低頭。
于是,今天周懷謝和許春秋倆人一整天都沒任何接觸。
這搞得何蕭蕭都懵逼了,咋回事啊,而且感覺周大校草周身氣壓很低呀。
“額,那個,春秋……”何蕭蕭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許春秋問。
“你跟周懷謝咋了啊?”何蕭蕭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么。”許春秋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蕭蕭看這樣只好不追問了,“那好吧。”
這兩天,周懷謝都忍著不找許春秋,很好,她是真的不在意他,不用他。
周懷謝手上的筆都快被他弄斷了。
棕發男看到,“哎呀,謝哥,這咋了,這筆感覺跟你有血海深仇似的。”
周懷謝撇他一眼,后者撓撓頭,不多說,趕緊走為上計。
“回來。”
“得嘞,啥事?”棕發男問。
“許春秋呢?”周懷謝發現今天半天都沒見她人。
“哦,你說她啊,請假了啊,你要想知道可以去問問小陳。”這群男的經常叫陳靜小陳。
周懷謝給了他個眼神,后者立馬領悟到,“我去我去。”
沒過多久,棕發男屁顛屁顛的跑回來,“那個,謝哥,小陳說許春秋她父母只是幫她請假,沒有說具體干什么。”
周懷謝示意他可以走了,人走后,他自己思索著。
他不由得就想到前些天她跟別人的聊天記錄什么訂機票。
與此同時,a市某大別墅內。
許春秋提著禮物進去,大廳里,正坐在中心座位上的傅老一看到許春秋立馬喜笑顏開,“春秋來了啊!”
許春秋笑著應,“傅爺爺,阿姨叔叔。”傅父傅母也笑著點頭回應。
“楚琛呢!叫他下來。”傅老問身旁自己的兒媳。
傅母說,“他在樓上寫題呢,我去叫我去叫。”
“不用的,傅爺爺,傅楚琛他忙他自己的事就行。”許春秋連忙說道。
“沒事的春秋,他也不能一直在自己房間待著。”傅老說道。
“對了傅爺爺,今天是您七十大壽,祝您萬事如意,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許春秋邊說邊把禮物遞給傅老。
“好好。”傅老接過禮物遞給身旁的仆人,“待會再開,春秋給的自然是最好的!”
“傅老說笑了,小小禮物不足掛齒。”許母說道。
“怎么可以說是小小禮物,春秋給的心意在就算一句祝福語就是最好的!”傅老笑到。
“對了,春秋在那邊學校還好吧,其實你們工作需要搬到那邊,也可以讓春秋在我們家待著,不用轉學去適應新生活啊!”傅老跟許父許母說道。
“不用的,傅爺爺,我在那邊很適應。”她不由得想到周懷謝。
“我們雖然工作忙,但也想把春秋養在身邊,我們不想她在這么敏感的年紀沒有父母陪著,何況還是高中時期。”許父說道。
“也對,不像楚琛父母每天都忙的不見人影,搞得楚琛都變得性格這么的冷!”傅老看著自家兒子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會,傅兄雖忙,但一有時間就來陪您和楚琛,連休息都沒有,就趕著陪你們了。”
傅楚辭聽了也應到,“對啊爸,今天這么好的一天就別糾這些了!”
此時傅楚琛下來了,“爺爺,爸,許叔叔,阿姨。”
“楚琛怎么越長越好看了啊!”許母看到傅楚琛眼睛都亮了。
許父無奈嘆氣。
傅母說,“好看有什么用,不愛說話,太冷了!”
就這么,傅母和許母在聊孩子。
許父與傅老傅父在聊企業。
于是,許春秋跟傅楚琛兩人就這么坐在旁邊沙發上閑聊。
“傅爺爺太熱情了!我都快承受不住了。”許春秋邊吃著桌子上的蛋糕邊說道。
“他很喜歡你,少吃點待會要吃飯了。”傅楚琛皺眉說。
“行行行,似玉呢?”許春秋把蛋糕放下問道。
“她最近忙著畫畫,沒時間,所以她爸媽也找理由不來了。”不知道為什么,許春秋察覺到傅楚琛提到似玉眼神好像不太對,但又說不上。
于是,許春秋壓低聲音說,“你跟似玉絕對有問題,快跟我說說。”
“沒問題,你想多了。”傅楚琛才懶得跟她說。
“切,不說就不說。”還有她套不出來的?不行就從程似玉那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