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點了一盞并不十分明亮的燈,是以有些昏暗,遠遠望過去,靜立著的蕭靖北就似一根杵著的木頭般,在旁人看來冷肅駭人的他,此時在鳳止歌眼里卻只覺癡傻。
難道他今晚來這里就只是來發呆的?
真是個傻子!
鳳止歌在昏暗中翻了個白眼,然后將手中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