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燈中的火已燃了許久,燈芯漸漸沉入火油中,將本就黯淡的火光壓縮得只綠豆大小的一點。
昏暗的光線,半垂的羅帳,半遮半掩地映出床榻邊緣垂著的衣衫和凌亂的發絲。
“唔……”解憂從昏睡中蘇醒過來,額角陣陣鈍痛,四肢脫力,動彈一下都費勁得很。
她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