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冬天似乎很充實,一直在吃各種瓜的路上。群聊里聚集了一堆相對熟悉的人,每天在一起閑聊,所謂熟悉,常發言的就熟悉現狀,不怎么上麥聊天的,就熟悉頭像和昵稱。
龍舞和不羈就在其中,對不羈第一句的印象,是他在吐槽工作,鐵飯碗有多么瓷實,一眼能望到盡頭的一生。
龍舞的話很多,總是相對活躍一些,可以聊天的人很多,愿意花時間和精力陪伴的人,沒能遇見。
兩個一直孤獨的靈魂已經出現在彼此的生命里,還不曾交流。
他叫她龍舞姐姐,她叫他的名字不羈。
那個下午,一個很狗血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他急匆匆來到群聊里面,少見的上麥,主動聊起自己的事情,因為相對熟悉的朋友也就這些人了。龍舞單獨加了好友,很認真的思考了他的處境,給了一點建議,應該怎么印證他心里的猜測,要他直接電聯,看對方的正面答復。
不羈心里經歷了怎樣的天人交戰不得而知,終于得到了他的答案。回來群聊說結果時龍舞不在,自己把昵稱改成黑化了。龍舞忙完時,單獨聯絡了不羈,聽了經過細節,也感受到了不羈混亂的精神狀態。
龍舞心底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和他試一試,也許他就是一直要找的人。
兩個人語音就像群聊里其他朋友一樣,正常聊天,然后掛了語音,他說了要睡了晚安。
心里的聲音,一直再慫恿,是你,我想打過去,有一些改變。
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這是要做什么,心里一萬個想法,總是自詡不吃窩邊草的。
終于下定決心,把微信語音撥通,那個深夜里,等待接通的嘟聲,從未覺得這個聲音那么大,特別突兀。
手忙腳亂的把語音掛掉,感覺慌張,這個詞能出現在自己身上,也實屬不易,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敢和人說話了。
但是已經把不羈吵醒了,微信回復了消息,問怎么了,已經得到回復了,索性心一橫,把語音電話撥過去了。
我們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