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哭泣不止的宋暖陽,林夏拿著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低頭親吻著她頭頂的細發。
“不哭了,不哭了。乖啊,咱們不哭好不好。”
“寶貝乖啊,再哭就要變成和花花一樣了,是個小花貓了,恩~”
。。
林夏用著他能想到的所有詞匯安慰著自己的丫頭,輕聲細語,極具耐心。
在林夏哄著自己的時候,那些話語,宋暖陽聽到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滋味。那股苦澀,悶在自己的胸膛里就像是一味催淚的藥劑一樣,促使著她淚落不止。可是他落在自己頭上的吻是那么的溫暖,那么小心呵護的樣子,卻是那么的讓自己依戀。
宋暖陽心想。
就讓我哭一會兒吧,不要來問我為什么哭泣,就像你呵護我一樣,現在由我來呵護你。我只是不愿讓你,讓你去知道那些齷齪的事情。永遠的保留住當下的美好,就是我現在最想做的。
等到她哭停了聲,被林夏盤問原因的時候,宋暖陽只說是因為壓力太大才哭的,可是林夏始終都不愿意相信。他從小看到大的小丫頭,他太了解了,壓力并不會成為她哭泣的原因,她在隱瞞。
他不能忍受她受委屈,更不能忍受她的眼淚。
“丫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林夏與宋暖陽面對面的坐著,他的眼神告訴宋暖陽他非知道不可。可不管是怎么問,宋暖陽都不愿意告訴林夏原因,一口咬定就是因為最近壓力過大,即使林夏佯裝的冷下臉,宋暖陽也不回答。
真是他的丫頭啊,倔強起來的時候沒有人能讓她改變主意,林夏心里是滿滿的無可奈何。
沒有辦法,林夏只能暫時的放棄了。即使他有那個體力問,但是哭了那么久的她也該餓了不是嘛。
屈膝彎腰,與坐在沙發上的宋暖陽平視。
“不想說咱們就不說吧,我去做好吃的給你吃好不好。”
宋暖陽恩了一聲,小眼睛里水亮亮的,只是通紅的眼圈證實了她曾經哭過。
看著林夏轉身離開,宋暖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不想隱瞞的,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他受到一點的傷害。讓自己來解決吧,不是早就說過要長大,要學會照顧他的嘛。他的羽翼下,也許自己可以享受一世無憂,但是她更愿意作那個與他一起翱翔在天空下的飛鳥。在宋暖陽的眼里,只有那樣,才不會愧對他對自己的好。
現在的我,真的很愛你,林夏。
哭了那么久的宋暖陽到底是累了,吃完飯就早早的洗澡睡了。在她已經闔上眼的小臉上親了親,林夏關了房間的燈,一個人回到書房。
剛坐到椅子上,他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襯衣上的前幾個紐扣,有點煩躁的拿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摘下的眼鏡也被他隨意的甩到一邊。忍不住的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的緩和了好久,他才從這種焦躁的情緒里緩過來。
這時候,電腦的桌面上跳出了一個視頻邀請的對話框,想都沒想,林夏就耷拉著手按了確認。
“hello,Kevin。”
“恩。”
林夏回答,頭都沒抬一下。
“看你的樣子似乎情況有點糟糕,發生了什么。”
林夏一直都耷拉著頭,所以看不到視頻里的人皺眉的樣子,但是他能聽出了她語氣里的擔憂。
“Kevin,能告訴我你怎么了嗎?”
面對著鏡頭里林夏長時間的不回話,Jane嘗試著壓低音量,放緩語速的詢問。
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林夏終于肯看視頻里的人了。
“Jane,最近能不能暫停治療,我想緩一會兒。”
“不行!”
電腦那頭的Jane語氣堅定,不容反對。
“我跟你說過,你這種心理治療本就是持久型的,單單只是遠距離的通過電腦來進行醫治本就很難,你已經堅持了那么久,倘若現在停止,對你的病情是很不利的。”
Jane的本意是關心他的病情,但這些語句聽到林夏的耳朵里卻變得極其的厭惡。
病情?
作為一個醫生,讓別人說自己有病,呵呵,這是多么諷刺的事情!
Jane從鏡頭里看出了林夏漸漸皺起的眉頭,知道他陰晴不定的情緒又開始作怪。
“OK,Kevin,我們聊聊天吧,講講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怎么樣。”
她試圖放松林夏緊繃的神經,嘗試著換個方式與他溝通交流。從她在David那里接手Kevin的時候,她就清楚Kevin的病情。和他接觸了那么久,她對Kevin也有所了解。
一點點的,像是閑聊一樣的,Jane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林夏聊著天,而林夏也配合著回應著Jane,之前那種緊張的氣氛慢慢的淡了下去。就在Jane這么一點點的安撫下林夏心中的煩躁時,林夏也開始放松。最后,她終于問到了他今晚反常現象的原因。
“Jane,她開始對我有所隱瞞。”
“那你是怎么看待這個問題的。”
“我不知道。”
林夏回答的時候,眼睛瞬間的迷茫,語氣里透著不安,透著對未知的恐懼。Jane很想用自己最擅長的交流能力解除掉他的這種情緒,但是都沒有成功。
之后的交流中,不管Jane用什么方式去“醫治”Kevin,但是效果都明顯的降低。奈何時間有限,現在的中國已經是深夜,她只能選擇暫時的放棄。
關掉視頻通話,Jane對著電腦桌面陷入沉思。
Kevin并不是她接觸的第一個這種類型的病人,在他之前,她醫治過很多,但是Kevin有著與他們不同的一點。
其他的病人對于心理醫生的醫治大多都是極其的不配合,但是Kevin相反,不知道是不是同為醫生的原因,他對于自己的要求極其的配合,甚至有的時候還會自己從心理學的角度要求自己。之前也是,就在他的導師David以為他不會去接受治療的時候,他卻在隔段時間之后主動的托David找到了自己,并要求進行相關的心理治療。
這正是Jane擔心的一點,同為醫生,Kevin雖然不像自己專攻心理學,但是她聽David說過,他曾經學習過心理學的知識,那就表示他知道心理學上的一些方法,這樣子,自己對他內心的探究和紓解就會變得更加的困難,因為看似平靜的背后極有可能是他偽裝出來的。這讓Jane不得不深入的思索,到底該怎么醫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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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通宵看書,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計算機二級該不會的還是不會,因為人家壓根考的不是我看了的,/(ㄒoㄒ)/~~今天中午回來一覺睡到晚上十點,我也是挺能睡得,吃完飯來更新了,怎么說呢,在林夏被黑化的過程里,我碼字的速度明顯慢了,因為下不去手,因為糾結,還有就是想著怎么把線搭起了,總之效率很慢啊。等下繼續碼字,沒睡著就發,睡著就明天多發一章。
還有人問我是不是大學生,恩,看我考試都快考傻了,答案肯定是的啦。晚安了,祝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