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羅云寶在店里和姚大偉也在喝酒。
姚大偉一喝酒就上臉,他臉紅脖子粗的沖羅云寶說:“沒你這樣的啊,云寶!有人搶你老婆,你還這樣無動于衷的,我要是你,我就,就……”
羅云寶不耐煩的瞪著姚大偉:“你行不行啊你?喝多了吧,亂說話!什么搶我老婆,誰敢搶我的溪溪?那是同事關系懂嗎?你說,你就干什么?真是頭疼你,你有暴力傾向嗎你?”
姚大偉呵呵笑著,被罵著也不生氣:“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你對葉瀟溪怎么樣,咱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那陸思恒算什么東西?才來了幾天,想干什么,想老牛吃嫩草嗎?”
羅云寶稚氣未脫的臉拉得很長,混蛋姚大偉,說的半點沒錯!但是干嘛說的這么直白,我不要自尊嗎?
他又啞巴吃虧說不出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重重放下!
姚大偉還在嘚啵嘚,羅云寶扶額暗嘆。四月天綠影婆娑,窗外路燈已然亮起,門外那顆楊樹泛起嫩綠的枝葉,路對面公園里春風徐徐,柳枝醉人。樹影在地上搖搖晃晃,就像酒鬼。
唉,門里門外都是酒鬼。羅云寶收回雜念皺眉,他伸手拍拍姚大偉指手畫腳的手:“好了大偉,別說了。你聽我說,我發現一個問題,你說那個陸思恒多大年齡了?他那個年齡在城里也早該結婚了吧?”
姚大偉還在迷糊中,他打掉羅云寶的手:“你拍我的手做什么,云寶?你是不是我哥們,你還操陸思恒的閑心,他結不結婚跟你有什么關系?”
羅云寶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我操心了嗎?那是操心嗎?
姚大偉晃晃暈乎乎的腦袋,瞪大了一下眼睛,反應過來,磕巴的說:“哦哦哦是的!多大年齡了,還想老牛唔……”
羅云寶實在忍不了,夾一筷子菜直接塞姚大偉嘴里,這就是豬隊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和他喝酒能被氣死!
《擺渡人》里寫道:“人前一杯酒,各自飲完;人后一片海,獨自上岸。”天不渡人,人要自渡。這輩子,哪能依靠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