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下,您醒了?”
“嗯。”斯坦嗯了一聲,拉了拉掉落的衣袖。斯坦沒什么起床氣,但此刻臉色陰沉不發一言。
“怎么了?”克利關切問道:“不舒服?”
斯坦盯著克利,臉色極度不悅:“什么時候圣殿是你想進就進的地方。”
克利大人一直出入自由,這是斯坦默認的。克利笑了笑道:“帝下這是找我的茬?我哪里惹您不高興了?”
“你沒有惹我不高興。”斯坦冷冷回道。“你只是太過目中無人。”
“您是說列昂里德受封禮的事嗎?”克利明知顧問。“您在關心我。”
“羅剎國的貴族里難道還有幾個是你沒得罪的?”斯坦反問道,俊秀的臉上難以掩蓋怒氣。
“可我就是看不慣列昂里德,誰叫帝下如此喜歡他。你知道我這個人很記仇的。妻子都想除掉丈夫的小三,不然取代的就是自己了。我只是太喜歡您了。”克利眼睛含著笑,一張艷麗的臉簡直是蠱惑人心的武器。
“你倒是很會說。”斯坦的氣明顯消了。
“您不就是喜歡我會說話嗎?”克利帶著笑道。
“我喜歡你不說話。”斯坦道。
身邊傳來一陣笑聲。侍奉久了的侍從都知道克利和斯坦的脾氣。膽子大的還會和克利開玩笑,克利也不惱,還會反過來逗人。
“笑什么?”克利問道。
“回帝下,我只是覺得克利大人不會說話那多沒趣啊。就像漂亮的物品。”侍從大著膽說。
克利環視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斯坦身上,有些驕傲和得意的道:“那我也做帝下身邊的漂亮物品。”
“哎呀呀,是奴婢自討苦吃了。”侍從帶著笑道。
氣氛一下又開始回溫。
斯坦開始聊正事:“列昂里德受封禮怎么樣?”
“別的都還好,就是游行軍到了神廟那。”侍從道,又停了下來。
“到神廟那怎么了?”斯坦追問著。
“祈福的焚香全滅了。”侍從答道。
“怎會如此?”斯坦覺得奇怪。
“對啊,相當奇怪。而且,神廟只允許列昂騎士一人進去。這不知是不是有意……唉,奴婢多嘴。”侍從故作為難的說道。
這一番話說出口,斯坦的臉色已然不好。他皺了皺眉,神情不悅:“一陣風吹過罷了。什么裝神弄鬼那一套。”
在場無人敢說話。
“他的謝宴什么時候辦?”斯坦又問道。
“后日。”克利道。
“好。我也該敲打一下他,如果能加入我們的陣營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