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麗突然遭到那走進病房的醫生伸手抓自己,被嚇了一跳,身體條件反射的向后躲避。
那男人看沒抓到她,就發瘋似的舉起手中的注射器追著勇麗。
就在他的針頭快要扎上勇麗的緊急時刻,一道金光從勇麗脖頸處射出,那男人被射了個仰面朝天。
小蘭其實很想從權杖吊墜中出來,好好收拾一下那個男人。
但勇麗怕自己的身世讓別人知道,就不準她隨便在別人面前露面出現。
她用意念跟勇麗交流到:“主人,要不我出去好好教訓教訓這丑八怪怎么樣?”
“不行,你可別出來呀!你無緣無故的憑空出現在病房,會讓那人起疑心的。”
“要不我直接殺了他,反正他罪有應得!”
“小蘭,謝謝你的好意了,還是我來吧。
你不要出來了,這里人太多,不方便。”
勇麗說罷,跑過去用膝蓋抵住那男人的胸腔部位。
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問:“說!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害瑞娜成這樣的?”
那男人眼神游離的看向一邊,一句話都不說。
這時,白翼手中提著兩碗餛燉,一些水果和烤紅薯開門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切,他立即將東西放桌子上,一只手提起躺在地上的男人,抵在墻上問到:“誰派你來的?!”
白翼的胳膊力道比勇麗大太多了,那男人呼吸困難,面色開始發紫,他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
但是,那個指使他的人是他一直以來暗戀著的女生,他愛她還來不及呢,不可能會出賣她。
他一直強忍著不說話,白翼見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那男人呼吸更加困難,眼珠子開始外翻,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含含糊糊的說:“我說,我說!請你放開我。”
白翼扯掉那男人臉上的口罩,松開他的脖子問:“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干的。”
“你騙誰呢?你去哄哄別人還行,但是我們不行!”白翼說著又掐住他的脖子。
一個警官推門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趕緊過來制止。
他說:“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警察吧!”
白翼只好作罷放開那男人。
勇麗看那裝做醫生,闖進病房的男人很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白翼看勇麗在想問題,便對她說:“我看這男人好像是蘭大老校區的,我在校園里見過他。”
“哦?難道瑞娜這件事兒和學校里的人有關聯?”勇麗說。
白翼端起飯盒把餛燉遞給勇麗,說:“不要想了,警察會查清楚。
你快先吃點東西吧,餛燉都要涼了。”
“我們等等其蘭吧,等她回來一起吃。”勇麗答到。
過了一會兒,其蘭配合警察錄完口供,返回了病房。
負責調查此案件的警官,留下兩位警察負責其蘭她們的安全,帶著其余人員,押著闖進病房的男人離開了。
勇麗留下來照顧瑞娜和其蘭,白翼也留下來陪著她。
白翼把桌上的兩碗餛燉拿給勇麗,讓她跟其蘭一起吃。
勇麗知道白翼不用吃飯,也就沒有跟他客氣。
遞給其蘭一碗餛燉以后,自己坐在瑞娜床前吃了起來。
吃完飯,她拿起烤紅薯遞給其蘭一個。
其蘭說:“你給白翼吧,我已經吃飽了。”
勇麗說:“你多吃點好的快!這里還有呢,不用擔心。”
其蘭看勇麗說的頭頭是道,只好很聽話的拿過紅薯開始吃。
勇麗將另一個紅薯掰開分一半給白翼,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吃過飯以后,其蘭和勇麗坐在病床邊看著瑞娜,瑞娜看起來沒有一點生機。
她們心中十分的難過,病房里的氣氛一時變得凝重。
其蘭看勇麗一直在瑞娜病床前坐著,說到:“勇麗,我們一起睡吧。
你上我床上躺著睡一會兒,你都坐了半天了。”
“不了,你不用管我,我不累。你好好休息吧,你還沒有完全好呢。”
“不然,你上來躺一會兒,我看著瑞娜。”其蘭又說。
勇麗正要拒絕,白翼說:“你們兩都上床休息吧,這里有我!”
“那好吧,我不睡,就躺一會兒。”勇麗說到。
她上床躺在其蘭的身邊,也許是身體虛弱的原因,其蘭不過一會兒就發出輕酣聲。
說實在的,勇麗這時才感覺到自己是真的累了。
她躺在床上才感覺自己腰部酸疼酸疼的。
“哎,自己這具身體素質真的太差了。
怎么說自己也是個海神,可是這身體真配不上自己的神力呀!
其他的神都可以不吃不喝,不用睡覺,可是自己呢?這么一會兒功夫就疲憊了。”
勇麗躺在床上胡亂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剛剛亮,瑞娜頭部連接著的儀器儀表上的波動幅度成持平狀態。
儀器發出“嘟嘟嘟嘟”的報警的聲音。
白翼按壓叫話器,一位醫生和兩個護士迅速跑了進來。
勇麗和其蘭聽到儀器報警的聲音,也醒來了。
她們在瑞娜床邊嗚嗚的哭著。她們知道這警報聲意味著什么。
“瑞娜!瑞娜!你不要走,瑞娜!”其蘭趴在瑞娜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勇麗擦了下眼淚,想起瑞娜托自己給韓海的玉石。
她到醫院公共電話亭給韓海打了個電話。
“喂,小海哥!”
“喂,小麗?你怎么了?你還好嗎?”韓海本來還在睡夢中,大清早接到勇麗的電話很是擔心。
他知道如果沒有發生什么大事兒,勇麗是不會這么早的打電話的。
“小海哥,你能到蘭城醫院來一下嗎?”
“你,你,小麗,你還好嗎?我馬上就去,你等著我!”韓海焦急的說到。
“小海哥,我沒什么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是瑞娜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快點來吧!”勇麗解釋道。
不到二十分鐘的功夫,韓海開著自己的跑車來到了醫院。
他停下車三步并一步的朝勇麗說的病房跑去。
進病房他看到勇麗好好地站在瑞娜病床邊,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瑞娜早已被醫生用白布蓋住了。勇麗和其蘭在床邊嗚嗚嗚嗚的哭著。
韓海大步走到勇麗身邊,抬手要擦勇麗的眼淚,不料被一雙手搶在了前面。
白翼伸手摸著勇麗的臉,替她擦去了眼淚。
韓海尷尬的放下提起來的說到:“小麗,不要難過了啦!”
“小海哥,這是瑞娜留給你的貼身佩戴的羊脂玉,她讓我轉交給你。”勇麗把玉石吊墜放在了韓海的手心。
接著又說:“瑞娜要我告訴你,她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了。
她說希望你不要忘了她,希望來世能早點認識你!”
說完這些話勇麗和其蘭都哭的更加厲害了。
聽到勇麗帶給自己的瑞娜的遺言,韓海內心深處也是很有觸動的。
他腦海中浮現出瑞娜的身影,一直以來,其實他不是不明白瑞娜的心意。
只是他不想知道,不愿知道罷了。
因為他心中早已有了別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韓海慢慢走到瑞娜的床前,掀開她頭部的白布,看著臉色蒼白的瑞娜,鼻頭一陣酸酸的感覺涌了上來。
他看著瑞娜在內心說到:“對不起,瑞娜!一直以來我都裝作看不到你的心。
因為我的心中已經沒有別人的位置了。對不起!”
主治醫生進來要求他們辦理出院手續,瑞娜尸體也被放到了停尸房。
護士們推著瑞娜的床往停尸房走,瑞娜和其蘭都哭的撕心裂肺。
兩人還好有白翼和韓海扶著,不然感覺都要哭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