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巧合,不過我還有事,不能同你寒暄了,見諒。”莫漓不顧蘇文慶一臉錯愕,繞過他就要走。
剛繞過蘇文慶,就見陳轍迎面走了過來:“漓兒。”
“夫君!”
身后的蘇文慶站著的身子僵住,莫漓背對著他沒有覺察,但陳轍卻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他微垂眼睫,看著她言笑晏晏的小臉。
陳轍將人兒攬在懷里,替她正了正頭上的花簪:“都已是婦人了,怎么走路還跌跌撞撞,不怕磕著碰著?”
她的笑容一貫嬌俏,略施脂粉的小臉蛋明艷可人:“不會的,不是還有你會護著我嘛。”
“調皮。”他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低沉悅耳的嗓音中帶著寵溺,“摔疼了有你哭的時候。”
蘇文慶不知是尷尬還是受不住了,匆匆告辭便離去了。
“寶兒,你認識他?”
莫漓沒聽出他話里有話,自顧自答道:“認識,你問這個做什么?”
“剛剛的辯論,你希望是我贏還是他贏?”
“當然是希望你贏啊。”莫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為什么會認識他?”
“他是雪域當年的榜上狀元,被父親舉薦去了謙羽書院,他的文章我看過,寫的挺好的……”
“嗯?”
看著某人突然危險的眼神,莫漓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他怎么又眼神殺上頭了,但還是不怕死地說了一句:“我覺得真的寫的挺好……”
陳轍不說話了。
空氣靜了一瞬,他說:
“我寫的難道不比他好嗎?”
“你,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醋是拿來吃的?”陳轍斜睨了她一眼。
雖是反問,實是默認。
“對對對,不是拿來吃的,是用來喝的。”莫漓有了這點小認知,心情大好,拉著他手臂的手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陳轍蹙了蹙眉:“你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他的眼神殺是不管用了嗎,為什么她比剛剛笑得還開心。
“我跟他沒什么,只是認識,真的!”
莫漓反應很快求生欲很強地豎起三根手指答道,接著轉移話題,免得自家轍爺老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倒是你,你剛剛在臺上怎么了?表情好奇怪。”
“誰叫你吐舌頭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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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上,莫漓紅著小臉仰著頭,被迫接受他的肆意侵占,空氣里仿佛再染上了一筆朦朧的香薰。
退卻不得,靜謐空氣中的突兀聲響時不時地在耳畔回放,莫漓羞的不行,卻被他死死抱在懷里動彈不得。
陳轍虛虛攬著她的小腰,手指時不時地撫一撫,整個人顯得慵懶而魅惑。
莫漓喘了幾口氣,終于反應過來,嗔怒地打了他兩下:“我之前只是做了個鬼臉而已,你那么記仇干嘛!”
陳轍一笑,瞬間百花綻放,他親了親她嬌俏的小酒窩,嗓音沙啞:“我一向記仇,你要是想報仇,盡可以報復回來。”
說完特地湊近了他的俊臉,等著她來“報復”他。
“……”莫漓堵著一口氣,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的話。
誰說他清冷禁欲的?開什么天域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