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被踢出去了啊。”
陳轍說的是“剔”,但她好像理解成了那個“踢”,不過讀音相同,意思上也差不離,陳轍就只是寵溺地看著她,不欲過多糾正。
他說的終歸還是文雅了些,她沒那么多心眼兒,說話比較直接,也就沒有那些彎彎繞繞。
只是莫漓對于這件事好像并不意外,仿佛這事本就該發生似的,只是早晚問題。
陳轍年紀輕輕就見慣了風云,這些事對他來說稀松平常,連飯后談資都算不上,對這種事就沒什么好評價的,但看小人兒這么胸有成竹地認為事情本該發展到這一步的樣子,他卻起了興趣。
“看來,我的寶兒對這件事很有見地。”
聽到心上人這樣評價,莫漓何嘗聽不出他話里的戲謔,她美目微凝,想要生氣卻更顯得可愛嬌俏了:
“你別打趣我了,這種事我還是知道的,不要小看女孩子的交際圈。對了,還有你……”
話鋒一轉,她沒繼續說完,卻徑直窩進他懷里,陳轍從善如流地抱住她,看著她還是氣鼓鼓的小臉蛋,忍不住親了親。
她比前些日子重了些,但是對他來說還是輕的,不過長肉了終歸是好的。
他捏了捏她腰間的小肉肉,小美人兒被他捏的心里頭都發癢,在他懷里忍不住捂著嘴笑,又擔心笑得太大聲,引起屏風那邊的兩人的注意。
沒瘦就好,不然岳父家那邊——尤其是小舅子莫清那兒,絕對不好交代。
想到這里,陳轍眼里的笑意濃郁幾分,但他沒忘了小妻子剛剛沒說完的話。
“還有什么?你說。”
剛剛被小小捉弄了一下的莫漓很記仇地也去捏陳轍腰間的肉,但是沒捏動,反倒被他抓住了柔荑在他寬大的掌心輕輕揉捏。
“還有,”她另一只手沒被抓著,就伸出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胸前的衣衫,“你可不要學裘華錦,花花腸子那可不行。”
“仙仙有個親戚,是裘氏外家的人,”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撫摸著他衣領上的花紋,“說這個裘華錦不是個善茬,仗著自己現在是裘府男丁中年紀最合適繼任的,禍害了不少女孩。”
“上次仙仙遇到他,他還出言調戲,太過分了!別讓我碰見他,不然定不會給他個好臉色。”
陳轍安撫地拍了拍懷里的寶貝,在她唇上印了幾個以示安慰的吻,溫聲道:
“寶兒不氣,不會有讓你碰見他的機會的。”
這句話莫漓沒放在心上,她只是握緊小拳頭忿忿地說:“我才不怕他呢!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陳轍再次被她的言語可愛到,心軟得不行,低頭在她的小拳頭上親了又親:“知道你聰明,但還是小心些知道嗎?”
莫漓沒注意到,下完棋的兩人這時候從屏風那邊走出來,看見他們兩個人膩歪在一起,渾身一個激靈的樣子,她還嘟著小嘴,讓眼前英俊的男人再親親她。
莫漓是背對著那兩人的,看不到也正常,但是陳轍不一樣,陳轍對于那兩人從下完棋之后站起來的動作都一清二楚。
而且在他的面前,小姑娘極少求吻,這么難得的機會,他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