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人仔細(xì)回想到底什么地方可能出紕漏,或者是那個庶女只是恰逢其會的正好在這個時間養(yǎng)好了身體逃跑?要不就是她死了?
在古代無聲無息的死個人是很稀松平常的事,隨便找個廢井荒山的殺人棄尸還不容啊!古代有沒有現(xiàn)代那么多攝像頭,高科技的,想找犯人,基本等于沒戲!
郝夫人想到,唯一有可能露餡的就是那次見面了,不過那次見面兩人并未接觸啊!就是和錢侍郎見面也都是離得她遠(yuǎn)遠(yuǎn)的,她也不知情是不會跟蹤自己聽到的啊!而且自己回去的時候他的表現(xiàn)很正常啊!
回去的表現(xiàn)很正常?不對,她回去的時候她的披風(fēng)是反著穿在身上的。當(dāng)時自己沒注意,要是她沒出去過為什么要把披風(fēng)反著穿?甚至為什么要穿披風(fēng)?她出去的時候明明沒穿的啊!肯定是那個賤丫頭當(dāng)是跟蹤自己了,自己怎么沒注意呢。好夫人心里后悔道。
“我知道她為什么逃跑了,但是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是錢大人的餃子就等在門口,我們到哪找個人給他送過去啊?”郝夫人問夏瑤道,讓她一起幫著出出主意。
“稟夫人,小姐,奴婢們已經(jīng)將府里全部搜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人。”小妞這時候進來跪下對著主子回道。
夏瑤看到小妞眼睛一亮,這不是有個縣城的人選嘛。遂對郝夫人言道:“母親,您覺得她怎么樣?”說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跪著的小妞。
其實小妞的長相還是不錯的,屬于中上之姿。只是在夏瑤和夏蓉兩人面前基本上就是云泥的差別了!不過當(dāng)日錢大人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夏蓉一眼,還是畫著比較濃的妝容的夏蓉,所以將小妞裝扮好了應(yīng)該可以混過去的。
“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就她了。”決定之后郝夫人就帶著屋里的人出去了,只留下小姐和小妞兩個人在房里,畢竟小妞是夏瑤的奴才。
小院里被清的只有她們兩人,三姨娘早在夫人她們準(zhǔn)備過來之前就吩咐人請走了。小妞畢竟跟著小姐那么久又是心腹,此時也明白了夫人她們剛剛對話的含義,沒有辦法抵抗,只有跪在地上嚶嚶哭泣。
“小妞,你一直跟在我身邊,我有多器重你,你是知道的。”小姐看著跪在那里嚶嚶哭泣的小妞說道。原來這丫頭陣腳小妞啊!夏蓉猜的還真準(zhǔn)。
“現(xiàn)在我們逍遙侯府出了大的紕漏,這關(guān)系到侯府的未來,你是我的貼身丫鬟,與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也是信得過你才敢將這件事交給你,你明白嗎?”夏瑤問道。
“奴婢明白,奴婢但憑小姐吩咐。”小妞根本沒有選擇,她只是個奴婢。
“那好,我現(xiàn)在想讓你代替那個賤種嫁到錢侍郎府上去做九姨娘。這對你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從此以后你就是我逍遙侯府的女兒,只要你用點心思,抓住錢侍郎的心,不愁沒有好日子過。憑你的聰明勁兒,我相信你行的。”夏瑤給小妞畫個大餅。
小妞住不住的落淚說道:“奴婢寧愿伺候小姐一輩子,絕無怨言!”這是最后的掙扎。
“你留在我身邊就永遠(yuǎn)是個奴婢,但是你嫁給錢侍郎卻是個主子,背后有我逍遙侯府,沒有人敢欺負(fù)你,就連錢大人也要給我父親面子不敢對你怎么樣。而且嫁出去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妹了,難道你不想嗎?”多么美好吸引人的一張大餅啊!
“小姐,我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小妞問道,原來奴役的多了,兔子急了是不咬人的。
“既然你已經(jīng)明白了,就起來洗洗,該化妝了。”小姐淡定的說道,轉(zhuǎn)身出門去找郝夫人,順便叫人進來幫小妞打點。
夏瑤是很狠心的女子,對待伺候她這么多年的小妞都能如此,更何況她人。不過夏瑤此舉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小妞的中上之姿惹的禍,生怕以后入宮了,身邊的人會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念頭,所以她要提前預(yù)防,到時身邊只留幾個丑的。
而且小妞這些年跟著自己,知道了太多事情,尤其是她的真面目,這樣的人遲早是要除掉的。這樣丟到錢大人身邊,真是一舉數(shù)得的辦法。她不得寵就算了,要是異乎得寵,恐怕還要承自己一份恩情。
大紅的花轎帶著這個從今以后就是錢侍郎九姨娘的姑娘從側(cè)門被送入了新房。沒有賓客,沒有拜堂,連喜服都是粉色的。
錢大人在小妞被送進來沒多久就進來了,急吼吼的掀開蓋頭,一看見蓋頭下面的面容,立馬臉色就變了,這根本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兒!
錢大人將蓋頭一把摔在地上質(zhì)問道:“你是誰,竟敢冒充逍遙侯庶女,我的小美人兒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說!”雖然只見了一眼,但是那道身影跟眼前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
“賤妾就是逍遙侯府的庶女啊,賤妾從未和大人您相見過,您怎能就此認(rèn)定賤妾是她人呢?賤妾是您娶進門的九姨娘,更不可能藏起什么人來?”小妞現(xiàn)在不是為了逍遙侯府,她為了自己的姓名也要堅決否認(rèn)啊!
夫人已經(jīng)說了當(dāng)初他們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面,那天的妝還是小妞給夏蓉畫的,所以今天小妞特意化了個跟夏蓉看起來想像的妝容,企圖蒙混過關(guān)。誰知竟然被錢大人一眼認(rèn)出。
不過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亂。一定要安小姐說的打死不承認(rèn)。反正就算錢大人找到逍遙侯府,小姐和夫人都會為自己作證的,倒是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九姨娘了。
“放屁,你根本不是我那日見過的美人,你是誰,把我的美人兒弄到哪里去了?”一把提起小妞的錢大人見這女人嘴硬,自己思念了這么久的美人竟然被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替代,那股子火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掐死她。
“我確實是逍遙侯府的庶女,你我也并未見過,你肯定是記錯人了。不信我們明日去逍遙侯府對峙。”小妞也怕了,但是又想起小姐說的話,為了活命也只有硬撐著這幾句話,只要到侯府一對峙,這一關(guān)就算是過了。
“我是見過那個小美人兒的,絕對不是你,你以為可以蒙混過關(guān)?我最后問你一遍,你把小美人兒藏哪了?你說是不說?”錢大人語氣很里的問道。
憑錢大人閱女無數(shù)的驚艷,這兩個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就算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一眼,但是那個小美人就像扎根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這個女人剛來冒名頂替,竟然還想去逍遙侯府找人撐腰,他是絕對不會上當(dāng)?shù)模蝗凰墓俨皇前桩?dāng)了。
“小女子確實就是逍遙侯府的庶女,大人說的那個小美人兒小女并不知曉,還請大人高抬貴手。萬一要是弄傷了我,大人和逍遙侯府也不好交代!”小妞只是想保命,可他忘了在古代跟男人對著干只能火上澆油!
“我讓你騙我,我讓你把我的小美人兒藏起來,我讓你冒名頂替,看我不掐死你!交代?我需要什么交代?我倒是要去找侯府好好要個交代才是。”錢大人掐住小妞脖子的手越來越緊,對于這個女人他深惡痛絕!
小妞被掐著脖子,一張臉漲得通紅,雙手用力的掰著錢大人的手指,可惜一個缺氧的女子怎么可能敵得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就算加上扭動的身體的胡亂踢著的腳都沒能幫她擺脫死亡的命運。
掐死了小妞錢大人直接叫人進來,帶著小妞就感到了逍遙侯府。
逍遙侯府的大廳上,小妞的尸體躺在地上,穿著粉紅色的喜服,畫著新娘妝。而逍遙侯夏恒,夫人郝蓮和錢大人都在座。
“侯爺,我想問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找人冒名頂替?不愿意把女兒嫁給我就算了,當(dāng)初這事兒還是您先提的,怎么現(xiàn)在有送各家的來,這算什么?”錢大人這會功夫已經(jīng)冷靜下來,問道。
“錢侍郎這話是怎么說的,我既然給您提這件事,就是有心跟您結(jié)親,怎么會弄出個冒名頂替只是來給大家找不自在,這其中肯定與偶什么誤會。”夏恒安慰的說道,其實他根本您就沒見過那個庶女,怎么知道地上躺的是不是啊。
“我之前見過那個美人兒跟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著我是絕對肯定的,倘若不是冒名頂替,那就是侯爺您有心欺騙了?”錢大人回道。
“錢大人,您那日所見與今日所娶絕對是同一個人,只是那日她剛剛生過病,為了遮掩病容所以化了濃妝,可能是大人您那么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一時沒記清楚。我們侯府保證絕對是同一個人。”郝夫人回道。
“我怎么可能認(rèn)錯,的確不是同一個人!”錢大人可不信那套。要不然他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滾豈不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