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只有我知道,可現在,為什么這個男人也會知道?
我緊緊揪著衣袖,假裝聽不懂道,“什么東西?我沒有拿你的東西。”
駕駛位的男人冷笑一聲,隨即不再說話,開著車子進了一片橡膠林。
在東南亞地區,這種成片的橡膠林幾乎遍地都是。
車子開了近一刻鐘,在一棟泰式別墅樓下停了下來。
別墅里走出了幾個緬甸女人,皮膚黃黑,長發被盤了起來頂在頭頂,帶著淺黃色的花色絲帶。
標準的緬甸服侍,貼身長裙,嚴嚴實實將整個身子都包裹起來。
東南亞這邊的服侍大多偏向于傣族服侍,修身,保守。
幾個女人雙手合十,齊齊向螞蟥行禮,齊齊道,“先生!”
他淡淡點頭,回頭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打算下車?”
我愣了半秒,隨后挪著身子下車,他看了看幾個女人,用緬甸語說了幾句話。
我聽不懂,隨后幾個女人上前扶著我,將我帶進了別墅。
把我安置在一間房間里。
我有些懵,實在弄不懂,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他的行為舉止有些過于奇怪了。
按理來說,我撞見了他的事,他要么殺了我滅口,要么直接將我丟在原地。
根本沒有必要殺了他的手下,還將我帶來這么豪華的地方,這地方一看就是他的家。
難道是因為陳叔給我的線索?若是因為線索,他大可以直接對我嚴刑逼供,或者同樣也可以殺人滅口啊!
我這人懶,既然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
沒過多久,房門被敲響。
我正襟危坐,盡量鎮定道,“請進!”
臥室門被推開,一個大概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好,我是來給你處理傷口的!我叫瓦卡。”他看向我,雙手合十,臉頰含笑,說著不帶一點地方口音的中文。
我留意看了他一眼,樣貌清秀,標準的傣族人面孔,高鼻梁,深眼窩。
對于他的友好,我實在冷不下臉,微微回以他一笑,道了聲,“麻煩你了!”
他淺笑,提著藥箱走到我身邊,隨后示意我讓他看看傷口。
我腿上的傷口是我用磚頭砸那條黑蛇的時候砸傷的,算不上很嚴重,但也不輕。
處理傷口時,我疼得直冒冷汗,瓦卡性子溫和,一邊替我處理傷口一邊輕聲的安撫著我。
幾日下來,我沒有見到那個叫螞蟥的男人,倒是一直和瓦卡有交流。
從瓦卡哪里我了解到,螞蟥是混跡在金三角一帶的黑幫“青幫”大boss,性情冷暴嗜血。
螞蟥是他的外號,至于真名叫什么,沒有人知道。
螞蟥在我的知識范圍里,好像是一種動物,又稱水蛭,專門吸取人畜血液為生。
我不由覺得這個名字和這個人很搭配,都是冷暴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