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哪有那么容易走出來,這么說,不過就是舍不得與她就此生疏,故作灑脫罷了。
相識多年,慕容瑾玥又怎會不懂他的取舍,無非也是看破不說破。
視線落在他手中玉簪之上,隨之將其接過,“這簪子甚是別致,昨日大哥也送了一對紫玉耳墜,與這簪子倒是挺配,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