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沙沙的搖動著,他的身旁擺著酒盞,可惜無人對酌。
“陸淮之。一個人喝悶酒?”一個影子落在他身旁。
“嗯。”陸淮之的眼睛微瞇,瞥了他一眼,遞上一個小杯,斟滿,“是你啊。”
“來陪我喝酒。師兄,我好苦啊。”
陸淮之很少叫赫連子音叫師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