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作罷,張晨雅總算面紅耳赤的從篝火邊退回到座位邊坐下。
“接下來我給大家彈琴。”唐鳴赫自告奮勇,他幼年時也學過吉他,簡單的歌難不倒他。
蘇陽雖然沒覺得累,但她還是坐回椅子上休息你又開始噸噸噸的喝奶。
“可惜沒有鋼琴,不然我就可以給你們伴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