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廳出來后,許言年拉著盛夏的手就沒有松開過,也不知道他氣沖沖的要常盛夏去哪里?
“許言年,許言年。”許言年本來就占腿長優勢,再加上他走的又快,盛夏走在后面,又穿著高跟鞋,想要跟上他的腳步,著實費勁,不小心崴了好幾下。
在第四次崴到之后,盛夏不耐煩的開口吼道:“許言年,你給我放手。”
許言年停下腳步,回過頭,“放開你?放開你讓你去找別的男人嗎?”
平時的許言年,可謂是滴酒不沾,今天半杯酒下肚,醉意涌上心頭,說話自然也就兇狠了點兒。
“你有病吧!明明是你失約在先,現在,你還去找別的女人,憑什么跑過來說我。”盛夏醉意盎然。
自己在寒風中等他、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場景,在她腦海里不斷的閃現,心中委屈極了,盛夏忍不住落下幾滴清淚。
即使是許言年在爆發的邊緣,盛夏的眼淚也能徹底澆滅他的怒火,“夏夏………”
“停,你不用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許言年,我們在一起本就是被迫之舉,又沒有任何感情,既然現在你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我們就應該分開。許言年,我們分手吧!不過,我要你記住,是我提的分手。”盛夏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先發制人,輸人不能輸陣。
就算是醉了,盛夏也時刻謹記著,不能丟了自己的臉面。
“果然,在你看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在一起也是被逼無奈。呵”
不知是不是錯覺,盛夏從他眼中看到一絲落寞。
“阿嚏”,盛夏的噴嚏聲是那么的不合時宜。
即使夏天還沒有完全過去,但是夜晚的風也冷的刺骨,特別是站在風口浪尖的盛夏。
盛夏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沒有遮擋的臂膀。
“不用了,謝謝。”許言年伸手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盛夏出聲制止了他的動作。
“披上我就同意分手。”就算真的要分開,許言年也不忍心讓他的夏夏受到一丁點傷害。
盛夏還沒有弄懂,他披上即分手的意思,外套就已經搭在了她的雙肩上,當盛夏反應過來,也不好再取下來。
總不能自己提出分手,又眼巴巴的打自己的臉吧!
“嗯,謝謝。外套我會洗干凈還你的。”盛夏抬手攏了擾外套。
“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夏夏,讓我再送你最后一次吧。”許言年的語氣中帶著祈求的意味。
“嗯。”
刺骨的風,將兩人的醉意吹散了大半,兩人也冷靜了下來。
兩人一路無言,到了盛夏的公寓樓下,她徑直上樓,沒和他說一聲“再見”。
許言年在樓下站了很久才離去。
盛夏進門后,隨意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腦海中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也是在一起的場景。
夏天剛至的時候,她隨父母參加酒會,也像今天一樣,她被人調戲,他沖出來英雄救美,被對方問到:“你們什么關系啊,別在我這兒管閑事。”
誰知許言年會回答說:“我是她男朋友。”
之后,她向他表達感謝,兩人也算是認識了,那天晚上,兩人聊的很暢快。
可第二天早上醒來,圈子里就刮起了一陣傳聞,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后來一問才知道,調戲她的那個人,是個大嘴巴,再加上現場有不少人作證,這事也就越傳越真。
礙于局勢不好澄清,兩人一番商量后,決定先就這樣,之后再找個借口宣布分手。
盛夏回想著這幾個月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竟不知不覺中在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