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盛夏的聲音有些許嘶啞,她倚靠在木邊,質問著門外略顯狼狽的許言年。
“你感冒還沒好?”許言年首先關注到的,就是她嘶啞的聲音。
“沒事,我再睡一覺就好了。你到底來干嘛?”
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在沙發上睡了,腦袋還疼的厲害,剛說了一個澡,打算吃點藥再睡一覺,就聽見門鈴響。
她現在真得很累,沒什么精力再去應付許言年。
對啊,他到底來干嘛?
在來的路上,他想告訴盛夏,“夏夏,對不起”、“我錯了”、“夏夏,我愛你”,可是看到她的時候,他腦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說不出來。
最后,他說出了一句:“夏夏,我們和好吧!”
聽到許言年的話,盛夏真的很高興,可是昨晚那個明艷、搶他酒杯的女人,一直在她腦海里閃現。
“我們和好,那霍家大小姐怎么辦了。”那個女人,盛夏認識,是霍家的大小姐。
許言年心知盛夏對他還有懷疑,“夏夏,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她是我姐姐。”
盛夏嘲道,“許言年,我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我沒那么好騙。
“你姓許,她姓霍,你們怎么可能是姐弟。”盛夏譏笑到。
“真的,夏夏,她是我姐姐。我媽生我的時候,因難產去世了,奶奶念外公外婆只有母親一個女兒,便讓我隨了母姓,常年住在外公外婆家。”
難怪昨晚他會叫霍家老夫人“奶奶”,這樣說,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那好,這件事是我誤會了。那你放我鴿子,這件事怎么解釋?”這一件事不問清楚,盛夏覺得自己這輩子心里都不會舒服。
許言年就站在那里不吭聲。
“算了,你不說我關門了。”盛夏作勢關門。
在千鈞一發之際,許言年攔住了門,“夏夏,我說。”
管他呢,面子什么的,都比不上夏夏重要。
“那天我去找你,聽到你和唐霏說的話,我不敢去赴約。”
“我說什么了?”她和唐霏的話有很多,誰知道他說的哪一次。
“你說,‘當初我和光年在一起,是礙于局勢的無奈之舉,沒有任何感情基礎,過兩天我生日,我就會約他,把這件事和他說清楚。’”
許言年這么一說,盛夏想起來了。
她生日前兩天,唐霏問她,“今年你生日是不是要和許大帥哥一起過,不需要我這個閨蜜了。”
她沉思了一會兒說:“嗯,霏霏,你知道的,當初我和光年在一起,是礙于局勢的無奈之舉,沒有他何感清基礎,過兩天我生日,我就會約他,把這件事和他說清楚。”
“和他說分開?”唐霏在一旁嘲笑道。
盛夏頓了一下,說:“不,我想告訴他,我愛他,想和他做一對真正的情侶,我想一輩子和他在一起。”
“看來你是被我們許大帥哥給拿下了,姐妹,祝你幸福。”
這個死光年,偷聽人說話也就算了,還只聽一半,氣死我了。
盛夏鼓起勇氣,“許言年,你真得氣死我了。誰教你的,偷聽人說話只聽一半的。我再說一次,當時我們在一起確實是被迫的,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我越來越習慣你的存在。生日那天約你,我是想告訴你:光年,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吧!可誰知道你竟然放我鴿子。”
許言年聽盛夏說話,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夏夏,對不起,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許言年祈求到。
盛夏沒有回答,只是張開了雙臂,站在門邊,等待著她的白馬王子。
許言年看懂了她的暗示,沖上前抱住了盛夏。
因為他們兩個,時光好像也溫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