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天剛亮,周淼五人就起身離開新手村,返回羅格小鎮(zhèn)。
咕~
咕嘰~
咕嚕~
一路上,五個人肚子咕嚕叫的聲音此起彼伏。
餓!
和骷髏隊長對戰(zhàn)消耗太大。
新手村附近荒蕪,果子野味都沒看到過,一直到接近羅格小鎮(zhèn),五人才看到大片苞谷地。
昨天地里還有大量苞谷穗,今天再看只剩苞谷桿了。
地邊,火堆冒著煙,風(fēng)鳴和他隊友正在烤苞谷。
“嘿,好兄弟,玉米好吃嗎?”
杜鶴軒舔著個逼臉上前。
風(fēng)鳴愣住,扭頭看向身邊直勾勾盯著他手里玉米的人,點點頭:“好吃,你要嘗嘗嗎?”
“謝謝兄弟”
風(fēng)鳴話音剛落,手里啃過的玉米就不見了。
額……
“誰跟你是兄弟?你給你爸認了個兒子你爸同意嗎?”
旁邊風(fēng)鳴隊友看不下去了,風(fēng)鳴隊友叫刀刀砍渣男,姑且就叫刀姐。
“風(fēng)鳴你就是性格太好了”
“沒事兒刀姐,就一個……”
“咕咕咕”
一連串肚子響的聲音。
風(fēng)鳴捂臉頓住:“好吧,一人一個,自己烤,不能多拿哦。這是要交任務(wù)的,少太多主人家會不開心的。”
“謝謝兄弟!!”
十分鐘后,周淼抱著烤好的玉米狂啃也不怕燙。
“哼,昨天讓你們來掰你們不來,今天沒了。羅格小鎮(zhèn)集市賣魚攤位老板的漁網(wǎng)壞了,在找人修。”
刀刀砍渣男顯然是個刀子嘴,豆腐心。
“好,謝謝姐妹。”唐甜甜甜甜笑道。
“這游戲不說只有18~22周歲的玩家嗎?怎么有小孩子。”
刀姐不愧是刀姐,一句話給蘿莉干沉默了。
吃完烤玉米,風(fēng)鳴把火堆踩滅,和刀姐一人背一背簍包裹前往羅格小鎮(zhèn)。
杜鶴軒說幫忙背被拒絕了,五個人就跟在后面一路回羅格小鎮(zhèn)。
十個苞谷一經(jīng)驗值,一個背簍差不多裝五十個,裝滿兩個背簍大概10點經(jīng)驗值。
憑借幫忙收玉米,兩人等級都提升到了lv3。
“話說怎么就你們兩個,另外三個隊友呢?”周淼好奇一問。
“呵,兩個掛在羅格小鎮(zhèn)上,你們路過就能看見,還有一個誰知道在哪兒度假呢。”刀姐提到另外三個隊友時,語氣十分不屑。
苞谷地距離羅格小鎮(zhèn)不遠,周淼很快就看到刀姐口中,那兩個掛在羅格小鎮(zhèn)上的隊友了。
嘶,是真掛。
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爹媽見了都不認識的玩家,被綁住掛在木竿子上,下面圍著不少原住民指指點點。
杜鶴軒覺得這兩人有點眼熟,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兩個進玫瑰香坊的玩家嗎?”
走進后,周淼聽清原住民的議論聲。
“這兩個毛頭小子居然敢去玫瑰香坊玩不給錢。”
“真是不要命了,米萊爾那個女人也敢惹。”
“唉,也不知道誰家的小子,以前也沒見過。”
“這兩天鎮(zhèn)上多了些生面孔,不會要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吧?”
“誰知道呢?唉,今年又要繳稅了,走了,干活去了。”
周淼幾人沒有停下的意思,徑直進了小鎮(zhèn)。
風(fēng)鳴和刀姐背著最后的玉米去交任務(wù),和周淼五人分開。
“還好我給錢了,白嫖的下場太可怕。”杜鶴軒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你那不叫白嫖,你那是白給。”周淼恥笑。
杜鶴軒無語。
五人一邊互撕,一邊前往玫瑰香坊找勞徳。
到了玫瑰香坊,見到米萊爾。
“哦是你們五個小可愛啊,勞徳回家了,你們?nèi)ユ?zhèn)子最東面找他吧。這老頭都在我這白吃白喝一個月了,謝天謝地,終于走了。”
米萊爾十分熱情,將送走勞徳歸功于眼前五個小家伙。
“小伙子,要不要進去玩玩?”米萊爾笑瞇瞇的看著杜鶴軒。
杜鶴軒腹誹,怎么就只問我,隊伍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
“沒錢”杜鶴軒攤了攤手。
“哦,好吧,那真可惜。記得有錢來玩喲。”
“有錢一定,有錢一定。”杜鶴軒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
五人告別米萊爾大媽,根據(jù)指示前往小鎮(zhèn)東面去找勞徳。
[勞徳白事鋪]
到了小鎮(zhèn)東面,五人很快就注意到這家掛著勞徳名字的店鋪。
這老頭居然是開喪店的。
不過從這高低不平掛蜘蛛網(wǎng)的掛牌來看,這店起碼有半年沒開過張了。
周淼上前敲了敲門。
“進來”
是那老頭的聲音。
五人推門而入。
屋里光線昏暗,陳放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勞徳老頭就在柜臺后面,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杜鶴軒:“臭老頭,你差點害死我們。”
周淼:“那后山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唐甜甜:“要不是我們厲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板板了!”
許星辰:“老人家,下次任務(wù)信息要具體點。”
顧城:“呵,我還沒打過老頭。”
五人決心要給這老頭一個下馬威,免得再拿超難度任務(wù)為難他們。
勞徳:“來的正好,剛做好,把這個喝了。”
五人:“這是什么?”
勞徳:“二覺魔藥,看你們這實力,勉強可以撐住。”
二覺?難不成是lv10可以進行第二次天賦覺醒。可游戲都沒有提示啊,媽耶,難不成他們超游戲進度了?
五人面面相覷。
“你們看什么看?不喝?不喝收起來了。”
“喝!×5”
“還有剛剛你們說什么來著?害你們?要打誰?”
杜鶴軒:“勞徳爺爺您聽錯了”
周淼:“山川風(fēng)景,常在險遠處”
唐甜甜:“紅傘傘,白桿桿,吃了一起躺板板(唱)”
許星辰:“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路……”
顧城:“尊老愛幼,克己復(fù)禮”
“哼,算你們識相,這藥劑……”
“我們喝!”
勞徳話說道一半,就見五人端起身前藥劑,咕嚕兩口下肚。
……
他是想說這藥劑太多年沒做過了,喝之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算了,喝都喝了。就算手藝退步了點,也喝不死人。
須臾,堪比殺豬聲的慘叫爆開。
“啊——痛痛痛”
“rnm,好痛”
“狗日的,痛死爹了”
五個人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
“腸子好像絞一起了”
“胃快穿孔了”
“心肝脾肺腎都在痛!”
救命!這老頭下毒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