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可去凌波?”
道人站在岸邊,拄著竹杖,彎腰問靠岸的船家,神情帶笑,似是從前,又不相同。
身邊是穿著三色衣裳的小女童,臉蛋白凈清秀,扎著一個丸子頭,手上挎著褡褳,卻是神情嚴肅,可愛極了。
“凌波?”
船家撐著船槳,一邊打量著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