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初父!初志安,初夏的父親。
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哈哈大笑道“就是,你小子,竟敢肖想老大的寶貝女兒,不知道老大的女兒是老大的心頭肉啊,就是欠揍,哈哈。”
被罵的男子一個白眼翻向出聲的大胡子“我那哪是肖想,我就開個玩笑,有能耐你別笑啊。”
“呸,你就是皮癢,敢拿老大的寶貝女兒開玩笑。”大胡子輕蔑的說道“大云,我說你現(xiàn)在還不成親,是不是就是在肖想老大的女兒。”
大云聽了氣的瞪著眼睛“別滿嘴胡說,我那是沒看上眼的,你再胡說我可不客氣了啊。”
初志安瞪著眼睛大聲吼道“行了,吵吵什么,我看你們都皮癢了,趕緊回鏢局交任務(wù)。”
兩人聽了只能互瞪一眼作罷,惹得剩下的一群人哈哈大笑。
“都快點,爭取傍晚前趕到鏢局。”說完,初志安拿著馬鞭一甩,馬兒就踢踏踢踏的跑了起來。
剩下的一群人,趕馬車的趕馬車,騎馬的騎馬,也都一溜煙兒的跟了上去。
初志安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女兒了,也確實想女兒了。
他這經(jīng)常好幾天回不了家,自然也就見不到女兒,有時候甚至十天半月才能回家,這還是他不接遠(yuǎn)鏢的結(jié)果。
女兒越來越漂亮,還能留多久呢,能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吧,哎。
初志安悲喜交加的騎著馬兒往鏢局的方向馬不停蹄的趕去。
初瑾和初劍拿著姐姐給的葡萄果醬和葡萄汁,在初夏的目光中漸走漸遠(yuǎn)。
初夏看著兩人的身影逐漸縮小,直至消失,才轉(zhuǎn)身回到院子,然后插上了門,往自己房間走去。
在綴著一嘟嚕一嘟嚕紫黑葡萄的葡萄藤前,初夏高興的瞇起了眼睛。
一晚上就熟了這么多,不枉她淋了那么多空間水。
初夏愉快的一手拎著籃子,一手摘葡萄,很快就摘滿了一籃子。
初夏拎著葡萄出了空間,把葡萄洗凈之后放入淡鹽水中浸泡,過了片刻,又把葡萄洗凈然后瀝干。
趁著太陽正當(dāng)頭,初夏拿了一塊木板,把瀝干的葡萄放在上面攤曬。
把水曬干后,就把葡萄放入罐子里捏碎加入一些糖然后密封,最后,初夏把罐子放到灶房門外的角落,現(xiàn)在這天氣十幾天差不多就可以啟封了。
初夏想了想,一罐子好像不夠,雖然罐子挺大的。
葡萄酒是時間越長越好,一罐子喝不了幾次,還是多釀一些,兩個罐子輪流喝,喝光就釀上,剩下的就一直釀著吧。
決定好了,初夏就又火熱的忙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初夏覺得自己好像都要醉了的時候,才把葡萄給釀完。
初夏數(shù)了數(shù),一二三……,六個罐子,加上先前的罐子是七個,正好剩下五罐可以一直釀著。
初夏看看天色,又看看排成排的罐子,不禁嘆了一口氣。
忙的都錯過了吃午飯的時間,已經(jīng)下午了,初夏也懶得再做飯,所以想等初劍和初瑾回來一起吃。
決定好不吃飯之后,初夏就回到房間,一下?lián)涞乖诹舜采希@才感覺到腰酸背疼的。
不知不覺初夏就迷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