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了,沒有思考片刻,轉身便走。可是這時的腳就如同一個行將進廢品廠的機器般,老化得不聽使喚。
酒明明已經醒了啊。可不知道為什么,每抬一腳,每走一步都變得那樣艱辛。仿佛腳下踩的不是鵝卵石,而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一扎一個狠,一走一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