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就下雨了,我都沒來得及撐傘。
——趙姬
迷離間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祖龍一晃神,阿難乘機猛地一踹趕緊逃脫。
祖龍尋聲望去,只見櫻月,看到這一幕臉尷尬地撇過了臉。
“你來干嘛?”被攪了好事祖龍冷厲地問道。
“那....那個蒙恬喊您用膳.....”
祖龍不屑地切了一聲,這是什么爛借口,現(xiàn)在離用餐還有八百光年的距離呢。
阿難趕緊拾起衣服,胡亂著穿著,鞋都沒來得及穿便拔起腳丫沖出這片罪惡之地,猛的推開門,一不小心打在了正在門口焦灼不安的蒙恬的臉上,他吃痛得捂著剛被門板拍過的臉,關切地問阿難道:“你沒事吧?”
你進去被這色魔非禮一下,看有沒有事!
阿難氣惱地推開他,飛快地沖下樓。
蒙恬擔心她,趕緊追上去,眼睛被剛才的門打得有點花,一個沒看清腳底,踏空了樓梯,“啊”地一聲,便從七樓滾了下來,撲倒在了正在沖下樓的阿難,她今天出門真是忘了看黃歷啊,走到哪衰到哪。兩人立馬就攪作一團,像滾皮球一樣往樓底下掉,被慣性沖著連續(xù)滾了2層樓,途中聽到“喀嚓”一聲,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骨頭給撞斷了,最后阿難的人撞到了墻上,擋住了慣性,這才停了下來,痛的她啊!
還好蒙恬很仗義地抱住了阿難,大部分的撞擊力都是他承擔的。她哭喪著剛被墻拍黃瓜般拍了一下的臉,傷心道,“我站不起來了,骨頭斷了!”蒙恬摸著自己的小腿道,“剛才是我小腿骨斷裂的聲音,不是你的。”阿難吃痛地站起身來,雖然渾身都痛吧,但是也沒哪里特別痛,看來的確不是自己哪里的骨頭給撞斷了。可蒙恬就慘了,“你干嘛追我?”害得我的臉被拍成了平板電腦。蒙恬忍著劇痛,艱難地拖下鞋遞給阿難,“女孩子光腳出門不好?!?/p>
原來他是給自己送鞋來的。
心頓時就熱了起來,這年頭壞人多,可好人不是沒有啊。接過鞋穿上,好大,只能拖著走,不過還是很感動地向他投了個謝謝的眼光,總比光著腳被啥釘子給扎個破傷風的好。
祖龍吃痛地捂著嘴,阿難真是用力,把他舌頭都咬破了,隔了好久才能動彈。他泡在溫熱的池中,命令櫻月道:“去,給我拿身衣裳?!?/p>
靜靜地躺在水中,溫泉中加有安神草,讓人很容易就心神舒暢,不覺竟是小睡過去。
待櫻月回來,看著祖龍如玉般靜靜地泡在池中,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被霧氣縈繞著若即若離的迷人的臉龐。
不覺又花癡了。
也許因為很多目的,她陪過很多達官貴胄,名門富賈。色誘過形形色色的男子,從沒一個人像這樣,讓人感覺像是天空般,孤傲,冷寂,如太陽一般,孤獨卻永遠奪目的存在。無人能與之爭輝。
做了這么多年妓女細作,她是第一次有這種被人撥亂心弦,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這個男人,她必須拿下!
輕柔地湊近他身旁,趴下。
一往情深深幾許?深山夕照深秋雨。
她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少年的唇瓣。
他的唇并不像他冰冷的外表般,貼上去溫潤,柔軟,讓人有喝醉了的感覺?;蛘?,酒不醉人人自醉。
祖龍突然睜開眼鏡,猛的把她一推,厭棄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