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曉梅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把住院手續交到收費處,木然的看著穿白大褂的收銀員手指在鍵盤上翻飛。
“押金五千,”收銀員看著電腦屏幕對于曉梅說。
于曉梅打開手袋拿出錢夾,她一直都不知道扔在樓下的手袋是誰撿起來塞到她手里的,但是錢包里現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