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月斐姌踏出鳳家的大門,獨自一人走在去往冰帝的路上。拒絕了和鳳長太郎一起上學的待遇,只是不想再次和網球部的人有太多的交集嗎?她是在逃避嗎?
皺起好看的眉,思索著跡部景吾自信滿滿的話。輕輕吐口氣,也許他說的沒錯。
“吱啦!”難聽刺耳的剎車聲。
一輛加長轎車穩穩的停在月斐姌身側,從車上下來跡部景吾那個華麗無比的男人,伸手攔住月斐姌的去路。
月斐姌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手臂,淡淡的掃向手臂的主人,往一邊走去,打算繞過礙事,礙眼的某種華麗麗的植物。
跡部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很不客氣傲慢的開口:“怎么?要選擇不華麗的逃走嗎?啊嗯?”伸手拽住想要繞過自己的人。
“放手!”用力扯回被抓住的胳膊,淡漠的繼續前行。
跡部輕笑出聲,輕撫眼角的淚痣,再次用力扯回前行的人,挑釁的開口:“怎么?你在害怕本大爺啊!”
月斐姌瞪視著那張張揚,自大,帝王般的面孔,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心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再次冒了出來。可是嘴上開口的確是:“好笑,我為什么要怕你!”
“噢?不怕那就上車。”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拉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打開車門,自大的欠揍的開口:“本大爺訓練還不想遲到!”
月斐姌抽回被抓住的手,冷冰冰的開口:“你!”
“本大爺好的很,不要這么不華麗的站在路邊。”霸道的口吻,理所當然的命令著她。
“哼!”用力的關上車門,用勁的掙脫開他的鉗制,冷冰冰的掃視他一眼。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跡部高傲的撫摸著淚痣若有所思的看著面露怒色的人,突然張揚的大笑起來。
止住笑容,還是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猶如帝王般看著滿臉怒火的人。
“月斐姌,本大爺絕對不允許你忘掉一切!你最好給本大爺快點想起來!”
月斐姌煩躁的繞過擋路的人,暗自攥緊雙拳,語氣惡劣的開口:“我說過月斐姌早就死了,不要煩我。”毫無留戀的離開,留給跡部一個清冷寂寞的背影。
跡部吩咐司機離開,邁開長腿很自然的走在月斐姌的左側。這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絕對不會放她離去,絕對要保護好她。
月斐姌看看左側的人,緊皺的眉頭更加深了。他到底要做什么?那個不可一世的冰帝帝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月斐姌,本大爺不會放棄的。”跡部自信滿滿,輕輕松松的開口。
“麻煩!”冷冷的吐出兩字,決定無視他,快速的朝著學校走去。
麻煩嗎?本大爺竟然會被稱作麻煩,還真是不華麗的詞語。可是,我的傻月,你以前就是這樣稱呼我的。跡部嘴角揚起笑容,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在到達冰帝華麗的校門時,每天都會上演的表演還是如期舉行。只是今天所有女生看向月斐姌的目光更加惡毒了。
月斐姌雙手環胸看著跡部景吾高高舉起的右手,輕輕打個響指,自大的說出他的口頭禪:“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貌中吧!”
真是很耀眼,那種光芒刺得眼睛猶如針扎般疼痛。月斐姌閉上紫眸,輕輕揉著太陽穴,心中暗自思索,她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感覺刺眼。自嘲的笑了,看來她還是適合呆在那種黑暗陰冷的地方啊。
拉拉網球袋,懶得理會旁邊女生惡毒怨恨的目光,平靜的向著教室走去。
鳳長太郎心痛的看著走進校園的身影,小月拒絕了和他一起上學,他感到很難過。不知不覺中,鳳的目光總是會追誰那個孤獨寂寞的身影。腦中始終環繞著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彈鋼琴,淚流滿面的小月。
“長太郎!”穴戶拍拍鳳長太郎的肩膀換回有點失神的人。
鳳長太郎對上穴戶略有擔憂的目光溫柔的開口:“穴戶學長,社團活動結束后,我們一起練習吧。”算了,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吧,小月的心扉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進入的。跡部學長也許能夠做到,畢竟學長是那么優秀。
“好!”穴戶酷酷的開口,雙手插兜,揚起滿頭長發,向著教室走去。看來長太郎已經沒事了,可是,事情真的會那么簡單的結束嗎?跡部,好像很在意那個女生。真是麻煩的事情,果然女生是麻煩的代名詞。穴戶好像對女生有很大的偏見呢?
月斐姌剛剛踏進教室,就被清田乃依一個熊抱。
“小月,小月,救救我啊!”清田癟著嘴滿臉傷心的看著一臉冷靜的人。
月斐姌拉開兩人的距離,淡淡的開口:“怎么了?”
“考試啦!下午有數學考試!”清田哭喪著臉沖著月斐姌抱怨著,數學是她的死穴啊。
月斐姌無力的撫著額頭,考試有那么可怕嗎?有那么大驚小怪嗎?
“好了,小依。一會我給你抓題。”
“真的!”清田高興的再次抱住她,嘴里大聲的喊道:“我就知道小月最厲害,最善良,最好了,一定會幫助我的。”
“小依,你在不放開我,我就不幫你了。”看著熱情的清田乃依,月斐姌很是無力的開口,趁著她失神的一瞬間,快速的逃離她身邊,坐到位置上,靜靜的望向窗外。
清田乃依笑著走到位置上,真好呢?小月沒有像開始時那么冷淡了,而且好像也開始接受自己做朋友了。
月斐姌收回視線,看著左前方的身影,陷入沉思。朋友,還可以再次相信嗎?知道小依是故意那么做,知道小依是想讓她笑,可是,在經歷了人們極端的虛偽,極端的傷害后,她還可以真正的去相信人嗎?
甩甩頭,不去想了。讓她頭疼的還有跡部景吾那個冰帝的帝王,簡直就是自戀的水仙花一朵。可是,自戀表現自他身上卻是那么和諧,好像他天生就該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