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握著酒杯的手在空中稍微停頓了下,眼眸中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不過一閃而逝,很快恢復常色。
“你一定在說笑吧,好歹秦寰也是一個懂分寸的人,怎么可能聯合外人打擊自己的家族產業呢。”楚天淡淡說道。
“再怎么說秦天橫是他兒子,而且他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