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家公司的總裁,你說這電梯是不是我們家的?”歐陽逸寒絲毫不隱瞞自己的身份,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她。
“CAESAR集團(tuán)總裁?”鐘碧兒想都不想地?fù)u頭,“你想擺譜也不用冒充總裁吧,哪個公司的總裁不是晚上班晚下班的,現(xiàn)在只不過八點(diǎn)鐘而已,有哪個總裁會這么早起床來上班?”
“我就是那個例外,不行嗎?現(xiàn)在請你快點(diǎn)出去,我趕時間——”
“我就是不出去,怎么樣?”哼——唬她!也不想想她是在什么家庭中長大的!
“你不怕我炒你魷魚?”陰鷙的目光緊緊盯住她不遜的眼睛,這女人還真是和自己杠上了!
“炒魷魚?我出去也是遲到,也是被炒魷魚,一樣的下場,你說我會不會和你賭一場,如果你這個總裁是冒充的,說不定我這個飯碗就保住了呢!”哼——早晚就是炒魷魚,她鐘碧兒今天還就是和他杠上啦,就不信他一個大男人能把自己怎么樣!
“你就不怕——”歐陽逸寒忽然有了一種想挑戰(zhàn)的念頭,難得有女人敢這樣頂撞自己,眼前這個伶牙利嘴的女人似乎引起了自己的興趣。
依現(xiàn)在看來,這女人倒還不至于引起自己的厭煩,她絕沒有別的女人的矯揉造作,臉上也絕沒有那種見了帥哥就犯花癡的表情。說老實(shí)話,她那張清麗的面孔倒是少見的很,給人一種清清爽爽的感覺。不過她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實(shí)在是令人不敢恭維,想想應(yīng)該沒有幾個男人能駕馭得了的。
歐陽逸寒饒富興味地摩挲著自己的堅(jiān)挺的下巴,打賭?他就不信等一下她還會這么嘴硬——想到這里,在她還沒有反悔之前,長臂一伸,修長的食指迅疾地按了一下關(guān)門鍵。
怕?鐘碧兒驕傲地抬起頭,看著緩緩闔起的電梯門,心中不禁竊笑了一下,她這輩子還不知道怕是一種什么感覺呢?
不過——在她得意的神情還未來得及收掉之前,突感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從自己的頭頂向她全身壓了過來,空氣中似乎蘊(yùn)藏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不好——鐘碧兒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靠向墻壁,本能地抬起眼睛,眼前霍然出現(xiàn)一張邪魅的俊臉——
“你……你想干什么?”
“你說呢?”歐陽逸寒冷峻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嘲弄的笑容,“你心中想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女人——你該為自己的大膽付出代價的!”
“唔——”
下一秒鐘,不等鐘碧兒有所反應(yīng),歐陽逸寒冰冷的薄唇已欺上她嫣紅的唇瓣——她的唇冰冷濕滑,這與表面上看起來的那種嫣紅很不相稱,他以為最起碼它也應(yīng)該是溫?zé)岬?,不曾想?yún)s是如此的冰冰涼涼,不過他會有辦法讓它變成火一般的熱情的!
歐陽逸寒挑戰(zhàn)的意味再次被挑起,他玩味地冷笑一聲,一口銜住她冰冷的唇瓣,輕含肆咬,展開一輪讓她徹底淪陷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