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沫醒來的時候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枕邊,置著信箋一張,閻洛蠅頭小楷的留言,只是淡淡的交代她可以在他的范圍內(nèi)為所欲為,所有的需要都可以要求刑天辦到。對她的要求就只有松開她那變形的雙腳,不準再裹腳。
沐沫這才有時間細細的打量自己的環(huán)境,厚重的窗簾遮擋了一切的光線,只有枕邊的燭架上紅燭在跳躍,和自己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不太相似,但也覺得很自然的就融入了閻洛的世界。這和他所描述的修羅地獄完全不一樣,窗簾后細密的光線照在地板上,空氣中的浮塵上下翻飛,沐沫瞬間覺得有些胸悶。
她甚至于還不知道閻洛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就被他輕薄了,這要傳出去她這一個清白的大姑娘家那可怎么才好。閻洛準備的衣服很貼身,淡藍色的長裙,交領右衽,隱扣系帶,裙擺多褶。沐沫細細的把自己收拾好。閻洛有心,衣物,水盆,飾品,就連那花鈿鵝黃都備著,生怕沐沫有一絲的不習慣。沐沫一貫不喜打扮,隨意的挽了個發(fā)髻,斜插了一只淡粉色的簪花,開了門就看到刑天在門外同樣是一身黑色唐裝,同樣是黑色的綢褲,黑色的棉布鞋,和閻洛的有所不同。
“小姐,請用膳。”刑天低著頭,好像是知曉沐沫的需要。
“謝管家家有心。”沐沫福身,刑天只能彎腰九十度只差沒碰到自己的膝蓋。閻洛已經(jīng)交代過,他不在的時候就是沐沫說了算。
“小姐這邊請!”刑天帶著沐沫坐到閻洛位置的旁邊,餐點備得有心,閻洛按照自己的想法給沐沫備了午餐,沐沫不挑嘴,乖乖的吃完午餐看著刑天給她端上了清茶。
沐沫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刑天也不知道沐沫需要什么,兩人就這么堅持著,沐沫一貫害羞,不習慣要求太多。
“你是閻洛的女人?”一只修長的手搶過沐沫的杯子,輕·挑的男子坐在沐沫面前的桌子上,示意著要喝她喝過的杯子。
“公子請自重。”沐沫低頭不看這男人,一出現(xiàn)就這么惹人討厭。
“二少爺好!”刑天對著這男子一樣的恭敬,只是少了對著閻洛才有的那種敬佩。
“在下閻霖,敢問小姐芳名?”這個二少爺輕·佻得像在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點都不像閻洛一樣的穩(wěn)重。
“二少爺,小姐不比常人。”刑天沒給閻霖解釋太多,想必閻霖自己也能明白沐沫的身份。
“沒關系,我們也不是常人。”閻霖的話里有話,不過沐沫這時候被他欺負得只知道躲在刑天的身后低頭不語,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太多。
“閻霖!”突如其來的聲音是沐沫最熟悉的一個,昨夜這個男子還在她的唇邊說著她是他的女人。沐沫看到閻洛的出現(xiàn)也不管他身后的人是誰一陣小跑到閻洛身邊怯怯的就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
“上帝看著,我什么都沒做。”閻霖笑得隨意,看著那個素色衣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