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坐起身,防范地看著他——頭曼單于。
頭曼則是享受地上下打量著我,然后緩緩地說:“匈奴的草原比你精絕的沙漠要美得多吧?”
我分析著他話語中的其他涵義,保持著沉默。
他笑笑,那笑容很冷,很像冒頓的笑容,斜睨著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