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表達,期間聽不出絲毫的悲憫,或者見慣了生離死別。又怎么要求別人來同情自己,盡管那是相依為命的親人,于他是,于別人,不是。
忘了自己是怎樣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的,腦子里只有這幾個字:肝癌,晚期,全身擴散,痛苦以及半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