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一點一點滲到床單上,浸潤成斑斑印記。
那種無法形容的疼像小蛇一般在身體里游走,一點一點啃噬著她的骨血,似乎要將她啃的一干二凈。
也許,這種疼和那些吸毒的人差不多吧,只是更是難受,這種疼是從骨頭縫里透出來的疼,細細密密的一把針一下一下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