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剛放亮,我便醒了。
其實哭哭咧咧睡時已是丑時,入初秋日子便寒涼,四時便也應季該長的長該短的短,秋夜自然也不例外,若說有什么不同便是我思念東離數著時辰有些難熬罷了。
昨晚,我淤著的情感爆發得有些蓬勃,醒來除了覺得鼻子十分難耐之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