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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大掌緊緊拉住,安年一陣小跑,直上到四層,二人方才停住腳步。
可下一秒,陸擎空卻忽地一轉(zhuǎn)身,一下子將安年壓在身側(cè)的墻壁上。
二人的距離極盡,彼此間呼吸可聞。
安年一時呆了,心砰砰亂跳,一不小心對上他的眼睛,可不知何時,男子的眼眸已諱莫如深,眸中的黑寶石早已不似之前般清亮深情,反而透出了一股駭人的煞氣,看了叫人膽戰(zhàn)心驚。
“你……”安年有些害怕,可話未說出,男子溫熱的唇已驀地壓了上來,將她的話語盡數(shù)卷進口去。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安年不由得呆了。
男子的吻卻極其嫻熟。
“你是初吻?”好半晌,直到她的唇已被他吮得又紅又腫,他才緩緩放開她,啞聲問道。
安年呆呆看著他,此刻,她終于明白自己被騙了。
適才他的珍視愛惜,他的溫潤如玉,都是裝出來的!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還是……這也是你裝出來的?”
聽他這樣說,安年卻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陸擎空讀到了她眼中的疑問,眸光流轉(zhuǎn),繼續(xù)道:“你之所以會在我接近時,才大聲說出那些話,為的也不過是讓我難堪!這一切都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陌安年!”
“可你知道嗎,就因為你這個蠢女人給我玩了這么一手低智商的把戲,我要費多大力氣才能壓下這個消息?你想沒想過,外面的人若是聽到我陸少竟然被你這樣一個一文不名的女人拒了婚,對我和陸家,將會有怎樣的影響?”
幸虧陸擎空當時機敏,將此事在初露苗頭時壓了下去,否則若是消息傳出去,莫說是來自輿論和家族的種種壓力,單是陸老爺子那里,他便難以交待。
話到此,安年才終于開始明白,適才他所做的一切和此刻他對她厭惡,到底是源于什么。
“你裝出這副清純的樣子,騙得過老爺子,可是你騙得過我嗎?”
他說著,再度棲近她,修長的手指撩過她的長發(fā),笑顏邪魅,媚眼如絲。
安年呆了呆。此刻,面前站著的早已不是之前那個溫柔的陸擎空,而是一個撒旦一般的男人!
“許嫣然不是說你夠清純嗎?我現(xiàn)在就來驗一驗貨的成色,看看你到底是優(yōu)等品還是次等品!”
他說著,已飛快將她壓入身旁的一間臥室里,隨后兩手一抄,便把她一把丟到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