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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座,車子沿著海邊公路緩緩開去。沿途是清涼的海風,恍然浮動,好似能將欣賞的塵埃吹去。
安年搖下車窗,任由海風打在臉上,微微有些疼,卻能將眼中漫出的濕意盡數蒸干,帶離她的身體。
這樣,就沒有人能看出,她其實哭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