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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年的衣服原本系得很緊,只因適才在陸擎空那里,他已在她周身種滿了印跡。
此刻許嫣然卻無端來了這么一著,安年一愣,連忙去捂的時候,卻來不及了。
看著許嫣然望著自己領口處那抹驚喜、滿意的眼神,安年驀地明白了什么,心里卻隨即被屈辱和驚怒填滿!
……她怎么可以這樣?況且此時時素飏還在這里,她這樣做,根本就沒顧慮到她的尊嚴!
安年氣惱極了,慌忙脫離許嫣然身旁,雙手顫巍巍去攏衣服,淚已不由自主落了下來,打在地攤上,一下淋濕了一大片。
許嫣然見狀不高興了,連聲嚷嚷道:“哎呦呦,你哭什么嘛?我和你爸又沒有怪你!”
安年此時已氣得說不出話來,除了猛烈的搖頭作為回答外,她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不明白,許嫣然為何要在外人面前讓她如此難堪?難不成她對自己這個養女就真的一點疼愛也沒有,因此就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感受,肆無忌憚的傷害她?
也許是許嫣然忌憚安年今后可能得到的勢力,見安年當真氣得不行,許嫣然心里沒有一絲惻然,卻緩和了態度,勸道:“好啦好啦,媽媽也是為你好,我知道問你,你是不會說的,所以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我和你爸是絕不會怪你的!早日和陸少好了,你們也可以早點結婚。這說明你對他來說,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嘛……”
“哭什么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快別哭啦!真是不知好歹的死丫頭……”見安年始終不語,眼淚卻流個不停,許嫣然的態度再次變得不耐煩起來,厲聲喝道。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陌景錚終于站起身來,微微慍怒了語氣喝止道:“好了,別說了!”隨即對安年道:“安年,你回房休息吧!別傷心了?!?/p>
陌景錚素來沉默寡言,在外雖經營著生意,卻很怕許嫣然。只因這女人著實不是省油的燈。
陌景錚剛說了兩句,許嫣然已尖著嗓子叫道:“好啊你,現在敢跟我發火了?。∥疫@么做不是為了她好???早點成了陸少的人又沒有虧吃!……我就死上輩子欠了你們的,才活該受氣!”見陌景錚連連給她使眼色,饒是她平素囂張跋扈慣了,此時也只得悻悻閉嘴,氣憤的轉身向臥室走去。
安年隨后也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客廳。
原本極是熱鬧的場景,瞬間變得無比冷清。
角落里,時素飏的眼眸卻越發暗了。
看著安年疲憊的背影,那薄薄的肩仍在微微顫抖,他又看著許嫣然離開的方向,恨恨的暗自握緊了拳。